“是,这些还是非同于我讲的,毕竟一年一次的聚首,我从未参加过。”
“嗯,我也只是推断而已,试想这梁佳在您身边已有多年,这期间七楼之事由二叔掌管,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可见这梁佳的主子并不是想害师父以及师父的七楼,至少到我们相遇之前不是,直至后来,师父接了桑陵王的阴物,开始追杀星合那日起,我们师徒相遇,七楼的行踪才开始暴露,但也并不是暴露给了朝廷中人,反而是令诡楼之内先有了您的行踪,故此断定,若是师父您身旁可疑之人只有梁佳,那么梁佳必是诡楼之人安插在您这里的眼线,到了后来与您交恶的二个分楼已经被连根拔起,总舵主很是精准的知晓您的去处,原本我想,梁佳此人或许是总舵主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可是后来,我与非同叔仔细研究过,此事竟然与梁佳没有半点关系。”
“对啊,若是如此说来,他当是总舵主安插的眼线,为何你又联想到五楼去了?”断念有些不解的说道。
“原本我是如此想的,可是七楼背叛,直至到了南厄,又找到了祖地,这样的大事,迄今为止诡楼并不知晓,否则这样的事情,狼子野心的诡楼怎肯轻易放过?”
断念有些迷糊了,便不再发问,任由着昭玉说下去。
“也就是说,诡楼在您身边再无眼线安插,故此无人知晓这消息,可是我们刚刚出祖地之时便遇到的梁佳,他那时还未被我们怀疑,那么消息为何没有送去诡楼呢?”
断念越发的迷糊了。
“诡楼野心极大,如今想起来,我们遭遇的所有事情背后都有他们参与,可若是梁佳是诡楼的某一方势力的眼线,为何到现在还未见到动静?徒儿思来想去,与二叔,三叔都讨论过十二楼的特点和活动区域,如今桑陵境内的三个分楼都已经没了,只有神秘的诡楼总舵依然存在,若梁佳是诡楼的奸细,可是又不送出去消息给任何他楼,您说是为什么?”
“为什么?”断念已经头大的重复着昭玉的话。
“一则,是他天高皇帝远,手还伸不到桑陵境内,且他与总舵主不是一心。二则,他是最为神秘的五楼之人,这五楼只有主仆二人,梁佳被困在这里,而他又有恃无恐,故此他的主子一定在我们身边,只不过他的目的我们尚且不知,只能明确一点,他并不想害师父。”
“然后呢?”断念直直的问道,这些弯弯绕令他有些头疼,于是干脆将脑子这样东西丢到一边,只等着自己的乖徒儿给他答案即可。
“没有然后了,他既不想害师父,那便是在利用师父做一些事情,或许未来还有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但是他知道了些端倪,故此图谋未来,也或许,他就是孤单单一个人,想找个朋友知己作伴而已,总之,目前为止他还未针对您做任何事情,我去诈梁佳,也是只想试试这个法子究竟管不管用,若是不管用,咱们就干脆放了他,算是释放一种善意,毕竟只有活物才会有活动范围,只要将梁佳放出去,并且保证他不死,迟早会露出一些马脚不是么?”
“哦,哦,那就放了吧,为师头痛,去歇息歇息。”断念捂着头,没曾想听来听去是这么一个结果,想想未来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便觉得瞬间不好了。
“师父,您别休息啊,您看看这天空,都能依稀看见阳光了呢,我今日心情大好,您能不能带我去山上瞧瞧,我也想看看梵树究竟生长的如何了。”
“好啊!”断念一听不用脑,瞬间来了精神,带着昭玉便来到了厄城之外的山上。
墨黑色的果实不仔细观瞧当真是看不出来,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印痕看起来很是奇异,那梵树的根系当真是发达的很,在这裸露的岩石山上竟然也能扎根,在其周围皆是刚刚生长出来的赤塔红,红色妖艳,裸露的红色根茎看起来很是柔嫩,谁能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