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好了,抚州来信,万分紧急!”门外来人匆匆而进,顾不得见礼急忙将一封书信放到王基案前。
“何事?如此慌张?”王基最近日理万机,他的书案之上早已经堆满了各种文牃,此时正看着一张几乎将桌面占满的地图,因为地图过大,桌面之上又堆了太多事物,他只好将地图抬起放到眼前吃力的端详着。
“主人,您快看看吧,来人是老大人身旁贴身之人,如今累的就只剩下一口气,就趴在门外呢。”
“什么?”王基这才听清来人说话,立刻站了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随后又想起书信,于是颤抖着双手将那信件打开。
“慕名已久,老大人已请去允襄做客,还请公子闲暇之余共聚欢叙。”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笔体工整,看着不似出自人手,而是模子刻出来的,王基看完信件颓然坐在木椅子上,双眼无神,失魂落魄,看的下人不禁都跟着万分紧张起来,他们眼中的王基永远那么从容不迫,即便日日陪在性情暴力的大皇子身侧,也从未见过他如此恐惧,六神无主的模样。
“来人,备马。”王基突然站起大声吩咐道。
“主人,您这是要去哪里?您不是刚刚从郡王府回来么?”下人不解的询问。
“背马,背快马,我要去趟允襄。”王基似乎失去了理智,双拳紧握催促道。
“大人,您不需要告知郡王么?倘若他要寻你,我们如何说?”
“就说是我说的,无论如何,即便有人用我的性命相威胁,大皇子切记不可前往允襄,只要忍上半月,自会有使者来见,到时只需与他们商议凤徕之事即可。”
“可是,可是您去了允襄,大皇子怎会听下去别人之言。”
“那便是他自己的造化了,将这句原封不动的告知,或许。。。。。。哎。”王基心中翻江倒海,他明知二皇子已经布好了局就等着他去钻,可是这一趟他是非去不可,司马弘与他而言,如师,如父,是他这一生唯一尊敬,崇拜之人,他不能坐视司马弘身陷囹圄不管,他也明知道对方掳走司马弘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前去,更加非常清楚,后果便是冷星辰或许救他,或许不救,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顾不得了。
“师父,这都几日了,日日吃鱼,咱们能不能换个样子,您看看,我都快长鳞片了。”昭玉跟在忙活着的断念身后不停的嘟囔着。
“你这丫头,活儿都是为师干,闲话都让你说了,若你成了鱼儿,为师也开心,至少我家玉儿也是条美人鱼。”
“师~父。”昭玉拽着断念的衣角不依不饶的嘟囔。
“好了,好了,等为师给你采些果子去,哎,小祖宗别闹了,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也不知那小子何时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要受不了这磨人精了。”
“嘿嘿,师父,教教我您那神功,能在晚上看东西多威武?”
“不行,原本我是想让你传我衣钵,可是后来一想,我的徒儿如此美丽,若是变成了黑瞳,那该有多吓人,这个功法还是让它消失算了。”断念摇着头不答应。
“小气鬼,钱,钱不给我花,连功夫都不传授给我,这样的师父拜不拜还有何意义?”
“嘶,丫头,我怎么听着你拜我为师目的不纯呢?”
“是,又怎样?我要叛出师门。”
“你说什么?”断念轻轻的拎着昭玉的耳朵,弄得昭玉踮起脚尖不停的喊着:
“疼,疼,师父,疼死了。”
“要我说,等那小子回来,你就跟着他练那个什么鬼步的,只要你逃跑的本事一流就算是帮我们大忙了,还有啊,这冥弓如今你才开了五张弓,好歹开到九张去方能发挥威力吧?”断念开始了自己絮叨的模式,昭玉便跟在他后面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