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小参落地，“原来你受伤这么严重，境界下降这么多……”
“当年那一战，到底是有多惨烈？”小参脸色沉重。
所谓的那一战，他压根没有参加，他被九幽帝封印，为后世之人准备。
而灵妖知道小参在说什么，因为那一战，它亲身参与其中。
“很惨……我也不知道最后谁赢了，在那之前，我就被打残，再无作战之力，所以我化作精火，休养了数千年才堪堪恢复些许。”
“唉，九幽帝，当真是伟人！”
他们凑在一起，回忆那峥嵘岁月，感慨万千。
钱多多与嬴凡除了一脸蒙比也无话可讲，看着小参与灵妖相谈甚欢。
尤其是钱多多，在场的除了嬴凡它一个都不认识。
“凡老哥，难道都是朋友？”它凑在赢凡耳边，小声道。
嬴凡摇头，看样子小参与灵妖相识，但也不能确定他们的关系好坏。
“不知道啊。”
小参还在与灵妖谈话，嬴凡逐渐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显然是二者之间有人刻意不让他听到。
“你的境界现在这么低，怪不得你看不出来嬴凡的真身。”小参拍着灵妖的后背，“你差点弄死皇。”
“什么意思？再说你的境界还不是低，怎么就我看不出来？”
灵妖悚然，它明白皇的含义，这其中包含了无数错综复杂的关系。
它真没想到，嬴凡就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