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真不怕自己,真在这屋顶上要了她。
微凉的手指一路滑到胸口,将原本微张的领口开得更大:“这胸前二两肉吧,一般。伤痕累累的模样,看着,就很弱。”
倾城故意露出嫌弃的神情,手指在他的胸膛前若有若无地打着圈圈。
南宫彦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倾城上哪儿学的这些磨人的招数。
还有,这所谓伤痕累累,还不都是拜她一人所赐。若是比对一下,没准还能看到倾城的拳头印、掌印、手背印……
倾城自然是察觉了南宫彦的变化,得逞地再往下游移。
越往下,越烫手。
倾城咽了咽口水,心一横,将手探入他的衣襟:“这腰身,也就还行。摸起来很有力度,就是不知道用起来,如何?”
倾城的手正准备再往下时,被南宫彦狠狠地握住。
他的眼底缓缓升腾起了情欲的迷蒙:“若真想知道用起来如何?那便——亲自试试才好。”
倾城忽然觉得腰部一阵用力,整个人被拥到了南宫彦的怀里,而后他微凉的唇再次贴了过来,这一次,极尽温柔与怜惜。
他的眼里倒映着眼前这个大胆妄为戏耍他的女子,宛如满天星辰入眸,缱绻不已。
倾城亦大胆回应着他的亲吻,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轻轻撩拨,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便慢慢急促起来。
南宫彦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在他的脑海中炸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了理智,没有了仪礼。
只有最初的怦然心动,和一对阔别已久、互相需要的爱侣。
他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揉入身体,一手在她的背后,隔着薄纱裙衫,挑开了她的肚兜带子……
他疯狂地,想要在这将军府的房顶,要了她!
他只恨自己手臂未愈,不能双手掌握她身子的曼妙,只能单手搂着她,埋头在她的脸颊、唇角、颈窝、锁骨上反复耕耘。
忽而,听见倾城的一句:
“大彦,夜深了,我该回房了……”
南宫彦眼眸一深,埋在她的颈间吸了一口气息:“好,我们回房去。”
也是,在房顶,多多少少有失身份,也容易让她着凉,她身子刚好。
南宫彦单手搂着她,正要扶着她往下走,只见倾城微微启唇:“我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南宫彦:“???”
倾城笑得摄魂夺魄:“夜深了,三皇子也应当休息就寝,贴身侍卫俞倾城,自当负责到底,送您一程。”
说着,手上暗暗运气。
南宫彦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啪——”
倾城一掌打中了南宫彦的胸口,远远地,南宫彦便飞了出去,就这声音和闷响,估摸着,五丈起步。
她拍拍双手:“入我将军府最后一关,嗯,这反应力,太差,不行。”
倾城背过手去,轻轻松松跃下房顶……
***
自那夜南宫彦从将军府被打飞五尺远之后,确实在床上又躺了几日。
当然,也趁这个理由,日日让倾城在旁端药照顾,美其名曰“负责到底”。这倾城每日自觉自动、神采飞扬、乐不可支地往宫里跑,俞飞倒是真懒得过问了。
很快,南宫彦的手臂伤初愈了,拆了绷带,太医院嘱咐好生休养,不要再随意弄断了。
就在拆绷带的当天,好死不死,皇帝和皇叔以狩猎之名,让南宫彦同往,并打着“听闻镇国大将军俞将军骑射一绝”的旗号,让俞飞侍卫随行。
接旨之后,倾城看着送来的骑射服嘟囔:“你这皇帝老爹倒是真不客气,说他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