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和临风他们瞧瞧。”
瞧见慕云欢转身的兴奋身影,沈离夜微愣,身影微僵。
慕云欢刚转身还没迈步,就被沈离夜拉了回去,她愣愣地看向他:“咋了,你有事儿?”
“没有。”沈离夜眼底眸光微变,随即就道:“当初教欢儿作画的师父,是哪位大家?能够发掘欢儿这样的天才?”
“你说教作画的师父啊,他没什么名气的,就是一画画的普通老头儿。”
慕云欢说完就要走,却不想又瞬间被他拉了回去。
她抿了抿嘴,无奈地问:“你还有事儿?”
“我想……”沈离夜沉吟开口,尾音拉长。
“你最好能说出什么正事,否则……”慕云欢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的声音就被沈离夜尽数封在了嘴里。
他吮吸啃咬,她接受回应,两人唇齿相融,舌尖交缠,敏感又缠绵。
两人心神专注了,慕云欢像是失去了水的鱼,无言又温顺地接受他全部的柔情,那样的吻让她禁不住身子泛软,手脚也逐渐被抽空了力气,刚才还攥在手上的宣纸就孤零零地飘落在地。
纵使是冬日,老天爷总算是放了晴,院外澄澈微凉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斜斜地落在地上的那张画作上。
房里的两人在缠绵,屋顶上临风和四大死士在听墙角。
一切似乎都已经雨过天晴,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慕云欢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巧是晚膳时分。
她和沈离夜径直去内堂,还没进门就听见一群人在里面热闹极了,像是在讨论什么一样。
若耳挠着头,“你说这张纸上到底画的是个什么呀?”
“这画你从哪儿捡的?”侍卫甲问。
若耳皱着眉:“从主子的书房捡的啊!我碰巧路过,在门口就瞧见这张画了,一瞧这种水平也不是主子能够画出来的!”
“你小子弄错了,主子书画皆是七国一绝,怎么能够画出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四不像?而且主子的书房闲人接近不得,肯定是你弄错了。”侍卫乙极为肯定地说。
临风眼尖地瞧见门口的慕云欢和沈离夜,只能好心地提醒他们:“主子的书房……闲人不能靠近,但还是有人能够靠近的。”
“诶,临风你来瞧瞧,这画的是个啥?”若耳抓着临风问。
慕云欢听得好奇,凑到他们面前,认真地问:“你们在看什么啊?”
若耳瞧着慕云欢,倒也不觉有他,笑着拉着慕云欢问:“夫人你看,这是我今天在主子院子里发现的一张画,但是我们都不知道画了个啥,夫人能不能看出来?”
“什么画呀,来给我看看!今天你们侯爷刚夸过我天赋异禀,艺术理解非常人能比呢,我说不定能看出来。”慕云欢自信满满地说着,接过那张画。
定睛一看,整个人石化住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她刚才给沈离夜画的那张吗?!
这么明显还认不出来,他们眼睛都不太好吗?
若耳他们见慕云欢很久没说话,都不太理解,若耳问:“夫人,看出啥了?”
慕云欢勾唇挂上‘慈祥’假笑,问道:“刚才谁说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来着?”
侍卫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笑意地回答:“我说的我说的,夫人。”
“说得好,以后不许说了!”慕云欢双手叉腰,气鼓鼓地问他们:“这很难认?你们是不是被沈离夜虐待过,怎么这么明显都认不出来啊!”
若耳和临风他们被慕云欢问的一愣一愣的:“夫人……这不会是您画的吧?”
慕云欢扬了扬下巴,颇有些傲娇:“怎么了?就是我画的!”
“没什么,没什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