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相怜的情绪油然而生,我喃喃地说:“有时候接受真相确实很痛苦,如果不够坚强,倒宁愿一直看不到真相,做一个简单的傻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但天下的傻子多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坏人,而且不是所有的傻人都能够有傻福。我倒是愿意清醒地看看这社会的千疮百孔。”
官婷闻言,会心地笑了,这一次的笑容里却有了几分坚强的沧桑。
她继续道:“我当时拒绝了他,也骂了他。但是后来所里反复掂量,觉得还是我更能胜任紫月苑案件,所以案件的代理律师没有更换。当然我也不负众望,案子最终大获全胜,之后我主动把这个案件的个人提成由百分之五十降到了百分之十,我觉得该还的我还了,我再也不欠谁。全道友也知道我的意思,之后再也没敢来纠缠我。但是我也知道,我是时候离开行健所了。”
怪不得,原来官婷离开行健所竟有这样一番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