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留下来。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生出这种心思!
“回春,上次你也信誓旦旦的承诺过,但现在呢,你还是回去好好的冷静冷静,不要让为师说第二遍。”
宋挽卿丢下一句话,摆手让她出去。
回春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入死刑,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她收拾包裹离开,还特意看了一眼秦鸢住的房间,咬碎了牙,垂下眼睑,遮住眼底涌动的怨恨,推开了院子的门。
海棠一个人守着院子,亭台楼阁,古色古香。
每一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看到回春回来有些意外。
得知自己要去伺候宋挽卿,忐忑不安,但不敢耽搁,极快的收拾东西,交代了一些事情。
没管回春难看的脸色,急急忙忙的赶过去。
哗啦的一声,回春把东西扫落到地面,还不解气的踩上几脚,泪花在眼眶打转,却于事无补。
一屁股坐回去,生着闷气。
直到院门被拍响,还以为是海棠的东西没拿完。
没好气的开门,被外面的人吓了一跳:“二,二师兄,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就要把院门关上。
对方用力一推,她踉跄了一步,被对方有机可乘的进来。
“小师妹,别害怕,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
秦鸢发现回春不在,来了一位生面孔。
她长相秀丽,跟回春的娇艳不一样,她偏向温婉,做事中规中矩,没有惊艳,但让人挑不出错来。
起初没有在意,后来发现,这好像是老头特意安排的。
知道她跟回春不对付,把人调走,人家诚意满满,秦鸢自然不能含糊,虽然做不了师徒,但可以加钱,改条件!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秦鸢已经摸索完宋挽卿的毕生所学。
而且颜色的搭配更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宋挽卿不得不服,感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死了也瞑目了。
秦鸢掌控了技术,打道回府,在短时间之内,生产出了一批布料。
加急产出最新的款式。
打起了广告,吊足了胃口。
一经发售,立马售空。
衣服上有吊牌,直言了,这一次的布料采用的是新品——锦绣绸缎。
虽然没有蚕丝的冬暖夏凉,但舒适的程度要比锦绣绸缎更高一筹,且价格便宜了一倍不止。
让本身冲着蚕丝的顾客对这新布料爱不释手。
激情过后,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普通的老百姓对锦绣绸缎没有接触过,自然而然的不懂得它的可贵。
商人逐利,只要有一点苗头就能够嗅到不同寻常。
更别说以十五万的价格拍卖下了首次亮相的锦绣绸缎的那位冤大头,直接把锦绣绸缎的热度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