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觉得他转性了,直到公安同志过来,才发现他拿着钱倒贴女的,还惹上了事。
纵使他说自己冤枉,只是吃了一顿饭,但谁相信呢。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平时对发妻嫌弃这嫌弃那的,花点钱买东西都得训一顿,张嘴闭嘴彰显自己的小学老师的工作有多厉害,把发妻贬低得一无是处。
用在家里的钱,恨不得掰成三份来用,他倒好,还请人去饭店吃饭!
单单这件事,就能被村里的唾沫淹死了。
更别说林荪荪那家人,还指望她帮衬弟弟娶妻盖房,刚做了老师就失踪了!
那家人跟水蛭一样扒着吸血,让他赔自己的女儿,闹得很厉害。
实则根本就不在乎女儿的生死,只想要钱罢了。
原以为林荪荪是城里的,谁知跟发妻一样都是泥腿子,知青悔不当初,却没办法。
好好的一家天天鸡飞狗跳,上演各种苦情上吊剧。
秦鸢知道的时候,眉梢一挑,毫不在意。
倒是司婶子,心有余悸:“想当初我还想着大家都是老实人做亲家呢,还好还好,没害了司清,不然我就罪过了。”
让她对上这种蛮不讲理,还要拖着一大家子要帮衬的亲家,她可处理不来。
沈老太惊讶:“是吗,还好没成,穷还好,避都来不及,换做现在,还不得赖着。”
对呀,现在日子过的越来越好,这亲事要成了,想到理直气壮地伸手要东西,司婶子就头疼。
沈老太现在看开了,也劝她不要急:“司清是个有想法的,心里有章程,想成家了自然就成,现在急不得。”
司婶子附和,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儿子是有想法,只不过这想法的对象是您家外孙女啊。
但她能说吗,自然是不能的。
她看了一眼坐在院子捧着本子画画的秦鸢,不经意的问:“三丫快要生日了吧,明年就要成大姑娘了。”
她儿子还得再等等。
小儿媳妇还小呢。
“对呀,不知不觉,眨眼间一年就要过去了,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从漏雨的茅草屋住回了砖瓦房,从吃不饱穿不暖,到柜子里总是满满当当的粮食。
秦默回来了,二丫也脱离苦海,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独女儿……
她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变化的沈冬夏,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司清运了一些柴火过来,看到秦鸢洋溢在阳光下,洗完手过来,不嫌脏的坐在她脚边,看她画的工厂雏形,指点了几句。
总感觉哪哪不对,又找不到突破点的秦鸢一点就豁然开朗,瞥了他一眼:“这都懂?”
司清嗯了一声:“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