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满脸胡渣子,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个男人。
她踢了踢对方,没有动静。
死了吗?别想碰瓷啊!
“你在干什么。”身后冷不丁的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秦鸢瞬间跳开,差点就一脚踹过去了。
这人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一声不吭的,差点把她给吓死了!
而且刚刚差点被袭击!心虚着呢!
司清对上女孩沉默中翻涌的隐隐约约要把他打一顿的跃跃欲试,自知理亏,弯腰,冲她偏头:“给你出气。”
既然对方这么上道,她要是不打一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所以秦鸢把脏活累活丢给了司清,让他去看看被自己踹晕的野人,还在一旁调侃。
“这犀利哥的造型,跟当初的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清沉着脸,打量莫名出现在山林的野人,反驳道:“我没这么脏。”
又加了一句:“他想袭击你?”
袭击?
应该没有吧,他应该是想冲过来被她踹开了。
但不管有没有,都得先把人给带回去。
秦鸢家里全都是女人,不方便,那就只能拜托司清了。
司清先送秦鸢回去,才返回来把这人拎着带走。
秦鸢赶路累了一天,吃饱喝足就倒床不起。
半夜时分,听到了窗户被敲响,有些烦躁的坐了起来,懵了一下,才翻床下去。
“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弄死在这里!”秦鸢披着衣服出来,冲着把她叫醒的司清咬牙切齿。
司清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情况紧急,只能把她叫醒。
“带回来的男人醒了,情绪异常的激动,他开不了口,好像识字,但组合起来颠倒黑白的,表现得有点着急,似乎想把我带去哪里,也一直冲着我磕头。”
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为了不吓着英子,嘱咐娘跟英子别出来。
秦鸢一听,瞌睡虫都飞走了,跟着过去一探究竟。
等他们赶过来,发现这人抓着笔写了一连串洋文似的歪歪斜斜的字。
看到有人回来,开始重复司清所说的跪下磕头,指着一个方向,满脸着急,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有满屋子的额额额。
“他受了很严重的外伤,有几处骨折,这些伤都是殴打所致,并非摔伤撞伤,更多的是人为。”
秦鸢目光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写的那张满是字符的纸上,眼瞳微缩。
极快的扫了一眼,最后抢过男人的笔把字全部翻译出来。
司清见此,问她看得懂?
秦鸢:“你觉得这些字像什么。”
司清看不懂,可隐隐约约的又觉得熟悉,突然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