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生意人,不会让这些钱打水漂,会放在长远的目光来看。
既然锦绣绸缎出来了,那么接下来也肯定会再出现。
如果现在就把价格提得这么高,往后不就要在这个基础上叠加了吗!
他们圈子里都是心照不宣的。
这人是谁呀?哪里冒出来的,肯定是疯了!
是不是官方故意的,故意派过来哄抬价格啊!
回过神来的主持人发现他们都仇恨的瞪着自己,冤枉啊,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很震惊好吧!
只能机械的喊着十万一次,十万两次,看还有没有人跟着喊价。
“十一万零五百。”
有人跟了!
他们顺着声音望过去,想看看又是哪个冤大头。
不认识,是个女的,而且身边没跟着人,目光不禁发生了变化。
没有个男人跟着,就有点意思了。
宛如一块砧板肉被盯上的林荪荪不自知,有些怨恨又嫉妒的瞪着突然把价格飙到十万的秦鸢。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给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就好像天生的磁场不合,非常的不顺眼。
所以,跟着把价格抬上去。
她知道自己得不到,也要让对方大出血一次,出了这口恶气!
林荪荪也不傻,不会让对方反过来坑自己的。
一路追逐直接飙到了十二万。
要不是故意的谁信呢?
秦鸢看了一眼跟自己抬杠的林荪荪,起了捉弄的心思,按下司清要举牌的手。
主持人已经习惯秦鸢在别人喊价时立马举牌,毕竟现在就只剩下两人再叫价了。
突然静若寒蝉。
秦鸢安静了,主持人到了嘴边的报价只能咽下去,看了一眼哪怕戴着面具都能感觉到脸色铁青的林荪荪,立马恢复了状态,开始一次两次的喊。
“十二万第一次,十二万第二次……”
主持人还故意拉长语气,更使得林荪荪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那叫一个心脏骤停啊!
对方怎么不跟了?怎么不喊了!
十二万!
她没这么多钱啊。
虽然有杨琳撑腰,但也不过是县里的一个小小纺织厂的女儿,铁定拿不出这么多的!
怎么办?
听说拍卖会的规矩十分的霸道,要是拿不出来,就要把手脚留下来……
都怪那个女人!
为什么不喊了?是故意的吧?!故意给自己下套!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身边的男人瞎吗?
没看到是个蛇竭心肠的女人吗?!
林荪荪的眸子瞪着秦鸢的方向,如淬了毒一样快要溢出来了。
对方似有感应,看了她一眼,林荪荪立马慌不择乱的收起了神情,在这里得罪这些有钱人,可不是明智之举,立马低下了头,脸色变得煞白。
秦鸢冷笑,小样还跟我斗,在主持人即将念第三次的时候,把牌子举起来:“十五万!”
这价格一落下,直接飙了三万,大家都坐不住了,纷纷觉得这女人疯了!
坐在司清旁边的都劝慰,快劝劝你的老婆吧,十五万?
就买一块破烂的布干啥呀?
嫌钱烧得慌吗?
谁知司清的一句话让男人沉默,女人落泪。
“内人喜欢就好。”
看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这就是别人家的丈夫!
再看看自己家的!
买个东西都要唧唧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