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一提醒,一切都说通了!
沈山青霸占了秦鸢的家后不就空出了原本的屋子?
刘老太现在住进去,不就是她的吗?!
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刘家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胡说……秦三丫你闭嘴!叔公,我都是听别人说的!沈山青相信了,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想过霸占他们家!是他请我过去住的!我总不能拒绝吧!这可是女婿的一片心意!”
“荒谬!你不说是吧!无所谓!今天你的所作所为都被公安同志看在眼里,你们这帮人打家劫舍!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通通带走!”
“还有一件事!虽然秦哲不是我们大队出身,却也是我们大队的一份子!现在他为了国家战死!就是我们的英雄!魂归故里!把他葬到江龙山,葬到我们大队,你们没有意见吧?”
年龄最大的长辈都发话了,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自然是答应的。
再说了,现在秦鸢要捐八百块钱出来,还是秦哲的抚恤金,怎么能不同意!
刘老太被带走了,一路上都喊着冤枉!
她没想着偷东西,就是想逼迫秦鸢把她儿子给放出来。
现在好了,还真是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一个都别想逃!
人群散去,沈叔公已疲惫不堪,秦鸢扫了一眼混乱的家,烦躁的啧了一声,拉住几位要离开的婶子,给了点钱帮忙清扫。
有钱,动作就爽快多了,三两下的就焕然一新。
眉开眼笑的揣着几毛钱一边离开一边问秦鸢,刘菊花木盒子里的钱是不是被她给拿了?
不然她哪来那么多钱,总感觉花不完似的,余光还瞄到了院子里的自行车。
秦鸢站在院子门口,头顶上是散落的月光,昏暗的光线下也依然能够感受到令人无法忽视的气质,淡雅清冷。
“婶子,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不清楚木盒子,但八百块钱,也就是我父亲的抚恤金,必须得让刘菊花吐出来,不然这钱可就花不到大队上,花不到你们的身上了。”
言下之意就是钱我已经捐出来,有没有本事拿到就得看你们了。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信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秦鸢关上院门,邀请士兵还有沈叔公先行住下,明天再离开。
沈叔公疲惫的垂下眼睑,拄着拐杖坐在床边,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三丫,感慨万千。
“孩子,你早该找我了,你要是早点找我,也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
要不是士兵突然找过来,让他过来一趟,也不会知道秦哲已经牺牲了,而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却没有一个人告知他!
屋内光线明亮,屋外却漆黑一片。
秦鸢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她半个身子踩在了光线处,脸却隐于一半的昏暗,瞧不清此时的表情。
只能听到声音清冷,语气毫无起伏:“是,本该早点找的。”
但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经历过他们的绝望,不懂得他们为什么不寻求帮助。
她没有资格批判,只能运用她的方式重新开凿一条路,把欺负过他们的人,一一的还回去!
沈叔公叹了一口气,疲惫的躺下,秦鸢退出去让士兵帮个忙,好好的安顿叔公。
士兵熄灭烛火出来,发现少女靠在门口,仰望着漆黑的夜空。
自始至终,她都平静的掌控着全局,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了陆团对她的评价。
琢磨不透,也参不透,就是不明白之前为什么不反击,反倒落到了如此凄惨的地步。
“辛苦你了。”
士兵挠了挠头,说不辛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