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憎发现自己变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如果是以前,自己会选择冷眼旁观,独善其身。
说什么也不会主动和李铭锦一起来到楠城。只好安慰自己,这里的更有利于自己的修炼。
楠城原本是重要的贸易之地,为了生存,很多人选择铤而走险,继续在这生活。
在楠城外围开采出新的道路,毕竟于普通人而言,绕路的话,至少浪费一年的时间。
阿憎看着对一切充满好奇的李铭锦,忍不住提醒道:“记住进城之后,不要多管闲事,切记财不外露。”
李铭锦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你就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被偷走的。”
阿憎微微停顿片刻,语气凝重的开口道:“出门在外要小心驶得万年船,在灾难面前,永远不要高估人性。”
“最重要的一点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阿憎不放心的交待道。
在覃元宝的残暴统治下,楠城周围城池的秩序混乱,聚集大量残暴之徒,弱者失去庇护,只能沦落成奴隶。
人性恶的一面,恃强凌弱,自私与冷血,在这展现的的淋漓尽致。
修仙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各宗门派附属地内互不干涉。大家对此都选择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附属地内,没有龌龊之事,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更何况修真者视凡人性命如蝼蚁,又怎么肯为了区区蝼蚁而大动干戈。。
李铭锦东瞅瞅西瞧瞧,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对什么都充满好奇,阿憎则是警惕地打量四周。
覃元宝站高处看向下面的车水马龙,见貌似父子的两人甚是有趣,命人将二人带上城墙。
“喂!前面那父子俩给我站住。”覃六高声厉喝道。
见自己被无视,怒火中烧,当即冲上前,将人拦住。
“喂,叫你俩没听见啊?我家主子有请。”覃六叫嚣道,一副标准的恶奴嘴脸。
李铭锦和阿憎对视一眼,一脸困惑望向覃六等人。
李铭锦开口道:“你刚刚是在叫我们?”
覃六此时才看见阿憎的容貌,被吓后退两步,骂骂咧咧道:“真他妈的晦气,长成这样还好意思出门,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李铭锦眉头紧皱,一脚将人踢飞出去。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伤少门主府的人,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大家一起上。”一群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当街踢飞。
李铭锦可不管是哪的人,将一群人都踢倒在地。
众人狼狈起身逃跑,嘴上还不忘叫嚣道:“你敢动少城主府的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有种别跑。”
覃六踉跄着登上城墙,跪倒在离覃元宝五步开外的地方哭诉道:“爷,你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那两人,看奴才不顺眼,寻衅滋事,奴才百般退让,他直接一脚将奴才踢飞。爷您看,奴才身上还有鞋印子呢!”
“爷,那俩人不识好歹,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俩人这不是打您的脸吗!”覃十五附和道。
覃元宝被吵的心烦,语气不善道:“你们主子我现在还没死呢?不用这么急着给自己哭丧。”
看向一旁闭目诵经的无垢佛子,开口道:“你这人真是无趣,年年都是如此。明知救不了这楠城,你又何必如此执拗呢!况且连你师门都不支持你管这事,何必吃力不讨好呢!”
李铭锦、阿憎两人不急不慢的跟在覃六等人身后,在城墙下被人拦下。
覃元宝摆了摆手示意让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