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照样给。”
林宝珠觉得很划算,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但是得说好,不能很复杂。路引下来之前我不管绣没绣完,肯定是要走的。”
“下午我拿样子给你。”说罢,扇着扇子就走了。林宝珠看着外面还刮着的秋风......
洛少恭对双面绣很敢兴趣,从他一天来三趟就能看出来,而且还兼带蹭饭属性。吃饭的时候还要对每个菜点评一番。
林宝珠把菜都往自己这边扒拉,“唉,珠珠儿,怎么说我是你东家。你胆大了!”
“我还没见过东家在下属家里蹭吃蹭喝的。”
虽然两个人相识才几天,但兴趣相同(都喜欢怼人),很快成为好朋友(狐朋狗友)。
而此时的石介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大理寺地牢里。他一袭云祥纹劲瘦黑衣,衣衫底部被一片暗红色浸湿,走动间滴滴落在潮湿的地面。
低暗的烛火被不知从哪来的冷风吹动,晃动着他投在墙壁如希腊雕塑般冷硬的五官,紧抿着的薄唇和如墨般化不开的双眸透露出他的不悦。
穿着锦衣铁甲的程羽朗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向石介行礼道:“大人,幕后之人还未审问出,李禛咬舌自尽了。”
石介猛地踹向旁边的桌子,怒骂了一声:“这李禛看着像个怂蛋,还真他娘的有血性。”
京城的事比石介预想的还要麻烦。终于,在第十天处理完后,他连喝口水的功夫都不敢停歇,一路上换了三匹马,从京城到梅县几百公里,七八天的路程被他硬生生压缩到了一天一夜。
怕自己风尘仆仆样子吓到她,他特意在客栈梳洗了一下,才赶回家。
想到自己回家,小姑娘肯定会生气,埋怨自己说话不算数。
石介推开大门,看到院子的落叶已经落了厚厚一层,他心中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宝珠。”石介的声音在空旷旷的房间回荡。
石介看到桌子上放到一个钱袋,还有下面的一封信。
等到石介看完信的内容,拿着信的手都在发抖。他一拳砸向桌子,“啪”的一声,桌子瞬间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