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下来了，高清。”
“走。”
二人来到姜川的办公室，姜川也调出了林玖和黄莆战斗从头到尾的录像。
“战斗全长15s，这算上了林玖一开始准备炮塔的时间。”
黄莆敲了敲屏幕，“慢放零点五倍。”
姜川照做。
屏幕上正是林玖一开始召唤炮塔时的动作。
在放慢了半倍之后依然快得出奇。
“每台炮塔的召唤时间都是零点一秒，包括他身边悬浮的神像。”
姜川点点头，“是的，他不是建造，而是召唤，他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空间存储装备，看来是本身就有这个天赋。”
“而且他的召唤数量非常多，光在前十秒就召唤出了三十七台炮塔。”
黄莆眯起眼：“他存在空间里的数量绝对不止这些，面对我这种高敏捷的剑士，他可能只召唤出来了一半，继续放。”
姜川按下空格键，林玖继续动作。
“看到我一开始的位移了吗？”
“看到了，中阶闪现，三十米。”
“被他预判到了。”
黄莆用手指着林玖，“他甚至没有回头，但是看那些炮塔转动的方向，炮口直接指向他的背后，他知道我会从他背后攻击。”
姜川挠挠头，“中阶闪现的起手式不明显啊。”
“对啊，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
屏幕上黄莆释放【三段跳】，林玖没有释放位移离开，反而直接朝着黄莆冲去。
黄莆释放【三段跳】的第二段出现在林玖身后，四座神像却已然全部汇集到林玖背后。
“暂停。”
姜川按下空格键，“怎么了？”
“第二次预判。”
“哪里？”
黄莆一巴掌拍在姜川脑袋上，“你看他的神像，原来是分别环绕在他身边的，现在的位置呢？”
“全部在他身后？这……”
“对，他预判到了。”
姜川有点纳闷，“这是猜的？”
“不是，”黄莆点起一支烟，“【三段跳】的位移距离会被物理强度加成，所以面对一个不知道物理强度的敌人，位移距离是判断不了的。”
“对啊，所以我觉得他是猜的。”
黄莆摇摇头，“但是倍率是固定的，物理强度也是固定的。”
“您的意思是……林玖确定你的第一段位移距离之后，直接算出了后面两段位移的距离，所以才能预判？”
黄莆吐出一口烟，”你说对了。“
姜川眉头皱紧，“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一直用运气解释，这种运气才是不可能的。”
“继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