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完刘光安这一席话,沉思片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倒没怀疑刘光安这翻话。
刘光安心思有点多,还很机敏。
别看他根本不着家,小小年纪就在外面闯荡,能混上吃食,就有几分本事。
易中海在轧钢厂是老资格,技术高,现在应是七级钳工吧,据说他技术高超,有望达到八级,轧钢厂领导班里对他多有期望。
处世待人圆滑,名下的徒子徒孙不少,人际关系复杂。素日里在厂里有些威望,也就是最近被大徒弟拖累的名声有瑕。
刘海忠六级锻工,在轧钢厂无论是技术,还是人望都是远远不如易中海。此人脾气暴躁,人缘一般,对名下徒弟也不咋的,更是不如易中海会做人。
这两人之间有过节吗?倒真没看出来,不过也难说。成年人嘛,就算是关系有多鼠里鼠蹊,面子上也多是一团和气。
何况老话有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易中海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膝下无子。
刘海忠倒是有三子,这老小子搞区别对待不说,有儿子却不把儿子当回事,发酒疯就对儿子拳打脚踢,平日里多是呵斥苛刻。
易中海看不惯,约摸着是嫉妒。
男人嘛,无子嗣,哪有人不笑话的,不过是没人当面给难看罢了。
说来易中海收了那么些徒弟,就没寻摸个好的,这年头师傅也是半个老子呀。
他忽然想到何雨柱,易中海对傻柱另眼相待,多有照顾,难道是打得这个主意
这一会功夫,他脑子转了几个弯。
这般想来,他正色的对刘光安说道:你放聪明点,别挑事,易中海在轧钢厂人脉广,资历厚,不是你能算计的。
刘光安一听这话,虽是相当不客气,却带几分关切。他也明白自己这年纪啥都做不了。
许大茂想了想:“我们学生会还缺个人打杂,你来不来帮忙,混点吃食倒没问题。
光福有点木,老躲在家里不是事,我看你还是多带他四处转一转,男孩子见得世面多了,会好点。”
“我去能行吗?”刘光安语带激动,现在谁不知道学生会难进。
参加寒假活动的学生也满员了,教室都塞不了。
“嗯,你来吧,打打杂,打扫卫生,搬搬东西,算是勤工俭学吧。”许大茂说道。
刘光安心下说道,打杂也愿意呀,这是近水楼台。何况能混上吃食,还能带上光福。
他连声道谢,心想是得多带光福多出门见世面。
许大茂没当回事,心里想着刘光安的那翻话。
他觉得他得找个人聊一聊。
找谁呢,他脑子一转,最先想到是高老头。
高老头在街道办公,见得人多,事多,见识多。
通世故,对世情,人心很有几分见解。
可又一想,高老头对易中海不够熟悉呀,又不了解院里的事。
或许阎老师可以,阎埠贵住在大院,对易中海,刘海忠都熟悉,多年邻居,应有心得。
脚下一转,他回转大院去了前院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正巧在家,正准备教案,过几天学生会就开课了,三天一小比,他手上辅导几个娃若得了名次他脸上也有光,可不敢马虎。
许大茂进门,直说有事向阎老师请教。
阎埠贵乐得交好许大茂,很是热情的倒了茶水。
许大茂直接说了事情原委。
他微蹙着眉头看向阎埠贵,问道:阎老师,你说刘光安这话有几分真?
阎埠贵听闻也很惊讶,不过他还真不敢说刘光安这话是虚言,因为没必要。
刘光安这娃有心眼,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