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的短暂交流,小夫妻俩人的感情算是前进了一小小步,彼此不再是陌生人状态。
辰时。
有诗曰:五更一盂粥,辰时一顿饭。
赵长夏劳作归来,洗了个冷水澡,又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然后走进书房里开始学习中庸之道。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鲜能知味也。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朗朗上口的读书声飘出窗外,飘进了正在浆洗衣物的李冬素耳朵里,她手上的动作一滞,然后继续保持原样。
“长夏,冬素”
“你们在家吗?”
他二婶站在院门外喊道。
“在家呢,二婶”,李冬素擦了擦双手,走向院门。
“冬素,怎么没见长夏?”
李冬素一边开门一边回答:“郎君在温习功课”。
“温习功课?”,他二叔有些吃惊的问道。
“是的,二叔”,李冬素如实回答。
“温习功课好,温习功课好,温习功课好……”,他二婶眉开眼笑的连连说道。
李冬素把二叔二婶迎进屋内,又分别给二人上了碗凉开水。
听到声响的赵长夏走了进来,向二人打招呼道:“二叔,二婶”。
“功课温习完了?”,他二婶率先笑问。
“今天的算是温习完了,二婶”,赵长夏笑着回答。
“好好好”
赵长夏笑着点点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二叔,二婶”
“你们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赵长夏笑着问道。
他二叔开口说道:“长夏,你名下是不是还有一多百亩田地没耕种?”。
“是的,二叔”,赵长夏点点头。
“这一百多亩田地,你一个人肯定耕种不过来,不如出租出去。这样一来,你既得了好名声,又有租子可以收,一举两得”
“你说呢?”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赵长夏点头问道:“那不知这租子每亩收几成?”。
“大概在收入的五成左右吧”
五成?
虽然低了一点,但是还在我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好吧,那就把它们都出租”,赵长夏点点头说道。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就叫他们来签契约”
赵长笑着点头道:“嗯,二叔你叫他们来吧,我在家等他们”。
“嗯,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说完他二叔就起身离去,他二婶则和他小媳妇去说悄悄话了。
赵长夏见人都走了,他只好去书房继续学习中庸之道。
…………
李家
李冬素的继母听到村里人都在传女婿赵长夏田地出租一事,便急匆匆赶回家。
“当家的,女婿他们家出租田地这件事情你听说了吗?”,李冬素的继母钱氏神色着急的问道。
“这事我知道,怎么了?”,李父点了点头说道。
一听这话,钱氏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