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不太了解。但在潍城近年来的环境下,能把鼎丰经营得那么好,至少是个能干且谨慎的人。据我所知,鼎丰的安全管理在业内也是有口皆碑。”顾墨珏的声音很低。
“你的意思是?”纪程铭睁大眼睛,“难道季廷轩摔伤不是意外,而是......”。难道是一场阴谋?想起莫名失踪的季夫人,他后背一凉。
季廷轩和夫人结婚多年,还有个女儿,传闻季廷轩温和儒雅,对家人是一等一的好。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猜测......
“她未必参与,但也未必不会被人利用。”
顾墨珏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心里的另一个疑点,近一年多来,他没有听顾胜全提起过关于季家的只言片语。
他的父亲顾胜全和季叔叔是好友,即使季叔叔不在了,多少也有些情分,但季家当时出事,顾家没有出手帮忙。
也许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当时顾氏也面临巨大的压力,有心无力。这样也解释得通,毕竟生意场上,肯定以自己的生存为先。
让他不解的是,他幼时是在季家长大的,季家覆灭了这么大的事,这一年多来,顾老爷子电话里没有说,他回国依然没有提,这有点奇怪。
“S?是名字?还是什么代号?”顾墨珏轻声念着,“苏?宋?孙?沈?也有可能不是姓,是名。那么,盛?胜?松?深?......”
他转头看向纪程铭,神色有点可怕的冰冷。
“查周怀深的人有没有回复?”
“还没有,怎么了?”纪程铭被他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
顾墨珏望着夜色沉默不语,一切都还没有任何证据,他不想猜测。
但顾胜全对季家事件的反常态度,宴客当晚和周怀深之间的暗流涌动,加上周怀深身边那个女人,他脑子控制不住的要去深想。
那个女人,他这会儿想起来了,他曾经回潍城过几次,去看望季叔叔,有一次见过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