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去了。莫斯科大学的秦墨,中央石油大学的路子明,以及咱们师兄王正光,他们都是这位学姐的追求者。只不过这位学姐太过高傲了些,对这三位人中龙凤似乎并不感冒,一直在等待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呢。”
陈翔插了一嘴道:“她怎么会告诉你自己在等人?你瞎猜的吧?”
张鑫傲怒驳道:“我身边自有高人!说到这位无聊且可笑的高人,脑袋里简直是多长了双耳朵。只恨你和我们不常来往,否则一定知道她是谁。”
这句话反倒把陈翔给噎自闭了。张鑫傲见自己说话有失方寸,立马转移话题道:“告诉你吧,今天晚上不止有酒,还会有很多好吃的点心呢。那位漂亮师姐向来慷慨,每次都会给大家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
当两人正准备转过前面的拐角走向另一个巷口时,陈翔随口多问了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张鑫傲:“叫周晴。”
“她叫~晴~周,兄弟们记住了,把这南汉国的骚货照顾好了!”一声浓重的莫斯科口音从前面的拐角处传来。
陈翔和张鑫傲一愣,扎在原地的脚再也动不起来了。
显然拐角另一边站着的不只一个人,他们正放肆大笑,也似乎并没有听到陈翔他们的对话。
一个嗓音尖锐的男子跟着说道:“马克西姆,没想到你这堂堂莫斯科大学的高材生也会干出这种下药的勾当。不过这南汉国小妞身材真的没话说,也多亏了你这‘正人君子’,我们兄弟几个这下有口福了!”
开头说话的那个男子怒斥道:“有得吃就别废话!这里的店长快回来了,赶紧把她带走。反正这骚货短时间内是醒不来了,你们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吧。不要忘了玩尽性后把衣服全烧掉,再在后背上用红油漆写上‘荡妇’!我让她从此再也没脸在莫斯科待着!”
陈翔紧握双拳的手在不住发抖,张鑫傲轻扯着他的衣角,示意他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后再想办法。
只听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这好办!可是你小子别忘了,一码归一码,那三千卢布的劳务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我要你那住在贫民窟里的妈妈知道自己辛苦培养的儿子到底是只什么鬼!”
刚才扬言要在女子身上涂油漆的男人并没接话,似乎早已默认。只是督促另外两个人赶紧把人抬上车。随即拐角处传来几个人推嚷搬东西的声音。
眼见时间紧迫,陈翔正要示意张鑫傲共同上前阻止这帮恶徒,可哪知扭头一瞧,身旁早已没了人影。
心凉暗骂可解决不了问题。他放下酒箱,拎起两个酒瓶,一步跨过拐角后向眼前的人砸了过去。
只听嘭,嘭,两声,被砸中头部的那两个男子应声倒地,留下另外两个人惊愕地站在原处。
“放开她,否则我让你们好看!”陈翔用地道的俄语吼道。
惊魂未定的二人本就心虚,一听这话还以为是警察过来了。正准备掉头逃跑,可一见是幅亚洲人面孔,而且似乎只来了一个人,两人瞬间从慌乱变成愤怒,反转身体上前就与陈翔撕殴了起来。
陈翔在南汉国内也算得上个子高了,可是在虎背熊腰的北俄男子眼中,却依旧是只瘦小干瘪的可怜虫。原本的撕殴,没过几回合就变成了两个北俄人在单方面踢打蜷缩在地上的“沙袋。”而原先那两个被砸中头部的男子,似乎也没什么大碍,踉跄地站起身后,同样将无边的怒火撒在了“沙袋”身上。
“南汉猪,你是活腻歪了?敢一个人出来逞英雄,信不信老子当下就要了你的命!”那个头部还在渗着血的粗狂男子,恶狠狠地单手拎起“沙袋”的领子,另一只手不知何处掏出一把尖锐小刀抵着其脖子。
早已血肉模糊的陈翔出现了短暂昏厥,这恶人的话他似乎没听清楚,只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