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缓缓说道:“现在的你地位之高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又何必再去报复他们呢?”
陈翔凄惨的笑了,他笑得越来越大声,生怕有人会听不到。可是,空空如也的别墅内其实并不存在第三个人。
“我...我怕我以后再没有机会了,爸!”他用极低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自己本想埋在心底的话。
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会没有机会了?
这个北俄大富豪怎会说这种没有底气的话呢?
陈父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听明白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后缓步走到儿子跟前,像从前一样把手搭在孩子的肩膀上。那是多么宽阔且瘦弱的肩膀啊,这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孩子在二十多年里不得不走了一条最为艰辛的路,无亲无助,困苦孤寂。
他从没有帮助过这个儿子,好像也没能力帮助他,路再陡只能靠他自己擦干眼泪奋力去趟。陈建国突然想到好像自己这么多年来,他连一句正经宽慰的话都没和儿子说过,心里不由得想,也真是苦了孩子了。
原文^。来^自于小说.
陈建国刚想多说几句,突然听到一声“轰隆隆!”的声响,脚下瞬间震动了起来,桌子也开始来回摆动,屋顶吊灯上的玻球失控般地相互碰撞掉落,最后砸的满地都是。陈翔眼看父亲摔倒在地,于是迈步向前扑到他身上,任凭像石头重的玻球一颗颗在自己背上砸...
地震持续时间并不长,更准确地说只有十几秒钟而已。然而趴在地上的二人却躺在那里久久难以起身。背部受伤的儿子似乎被一颗玻璃球砸种了脑袋上,此时正陷入昏迷。年迈的父亲焦急地喊着儿子的名字,可是不管怎么使劲都挪不动压在自己身上儿子的身体。直到约翰踹门而入后俩人合力才将陈翔整个身子抱起来放平在了桌上。
确认陈翔只是暂时昏迷后,约翰匆匆跑到旁边房间拿来急救箱,一边在为其包扎着脑后的伤口,一边咒骂道:“真是活见鬼了!看起来像地震,可又不像地震。更像是导弹炸毁炸药库一样,一阵短暂震动后跟着一次剧震。老爷子,难道这附近有军械库不成?”
“约翰!你在说什么!”
本是在发牢骚,没想到陈建国的反应居然这么大。约翰愣了一下后,扭头看着神情震惊的老人重复道:“我说难道这穷乡僻壤里还有军队驻扎不成?”
“军队?军械库?...”
喃喃自语的老人顿时变得焦急起来,他督促约翰放下还在昏迷中的陈翔,马上联系县里的伙伴,想办法急运一批救生艇和救生圈过来。最后,在看了一眼儿子后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嘱咐道:“十万火急!可能要水灾了!如果陈翔还是醒不来,就将他背到对面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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