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笑着说道:“正是如此。”
唐月轻看了看阿朕,对王爷说道:“生意上的事,不好给你个肯定的答复,但是叫我帮你做事的话,得给钱,而且,你既然找我了,做不做,都要给。”
王爷愣了愣,随即堆笑道:“嘿嘿嘿,唐公子说笑了,其实赚钱也就是个顺便的事情,能趁着这个机会结识唐公子这样的少年英杰,才是在下此行最大的目的。”
唐月轻嘴角一抽,什么叫“赚钱也就是个顺便的事情”?你他娘的!老子在宁城过的那段苦日子……
唉!人世几回伤往事啊!
“那你和你的家族……”
“安城的生意,希望唐公子为王家铺路,五万两白银,这会已经送进唐府了,来时在下便想好了,不管唐公子是欣然答应还是确有难处,这个钱你都必须收着,不收便是不给我雍城王家面子!”
听了这话,唐月轻赶忙放下酒杯客气的拱着手,态度热情的对王爷说道:“哎呀!唐某身无寸功,王公子这如何使得?可雍城王家的威名如雷贯耳,我又怎敢推却……”
“我观唐公子十分面熟,唐公子方才说什么?你还在雍城做过生意?我们莫不是失散多年的堂表兄弟吧?”
“哎呀!这可说不好,说不得还真是呢!”
“表哥!”
“堂弟!”
唐月轻擦着眼泪说道:“既然是堂弟送我的,那便没事了。”
王爷态度坚决的说道:“我与表哥失散多年,些许铜臭,何足挂齿!”
唐月轻坐了下来,点着头说道:“兄弟你放心,安城这块为兄还是有点面子的,生意的盈亏我不敢保证,但是我能保证绝对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哦对了,湘、章、嘉三城为兄也能说上些话,有事你尽管提啊,别跟哥哥客气!”
王爷想了想,问道:“表哥,兄弟多嘴一句,东南五城,为何独独缺了寿城?”
唐月轻也想了想,说道:“哎呀,堂弟你有所不知呀,寿城的那个魏子越,坏的很呐!此人私养部曲,图谋不轨,为兄我早就想为朝廷除去此贼了,奈何军费捉襟见肘,所以便一直耽搁着,堂弟若是非要在寿城立金字招牌,为兄就是节衣缩食,也要带兵平了他!”
王爷连忙拱手说道:“不了不了,兄弟生意小,吃不下这么大,表哥的美意,兄弟心领了。”
唐月轻见他没有这个意愿,也就不强人所难了,不过,莫名其妙多了五万两白银,他还是很开心的,又有钱扩充军备了呢~
“今个高兴,兄弟你又是远道而来,为兄做东,咱们去听曲赏舞去~”
谁知,王爷听了这话,连连摆手。
唐月轻皱了皱眉,这小子聪明着呢,做人又很上道,怎么在这个时候扫兴?
“表哥美意,兄弟感激在心,只是……兄弟我……我有难言之隐啊……”
听了这话,唐月轻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愧疚,重新坐回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哎呀,这都怪为兄疏忽,你的事,阿朕方才就对我说了,堂弟莫要悲伤了,有隐疾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兄也略懂一些医术,改日……”
王爷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唐月轻:“谁说我有隐疾了?”
唐月轻一愣,扭头看向何朕:“他没有隐疾?”
何朕无辜的看着二人:“我什么时候说他有隐疾了?!”
唐月轻看了看何朕,扭头看向王爷:“你刚不是说你有难言之隐……”
王爷哭笑不得的对唐月轻说道:“兄弟先谢过表哥关心了,兄弟没有隐疾,只是……不方便去青楼罢了。”
啊这……
唐月轻挠挠头,在何朕和王爷的脸上来回看了看,尴尬的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