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直接上来了五-六人,带着联名的壮纸。
卓成财倒是大摇大摆的走上堂,看着这一地跪着的人根本不以为然“舅舅!干嘛?”
“你一边待着!”居刺史对卓成财喊道。
“舅舅,就是他打的我!”卓成财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沈贺晖。
“卓成财先给我闭嘴!”居刺史喊道。
“哦~”卓成财低头可怜兮兮的答道。
卓成财干事是谁都心知肚明,自他懂事开始就在街上横行霸道,砸摊砸贩,稍微春心萌动的时候,就把自己宅子里的侍女霍霍光了,除了卓成财的妻子,其他的五房妾室基本都是抢来的。
证据、证人什么的到处都是,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告过,不是被卓员外给钱糊弄过去了,就是被居刺史混弄或者反被抓进牢里了。
之后就没有人会再来因为卓成财的事再来击鼓了,而卓成财也越来越放肆,虽然有叫他收敛一下,但是也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居刺史的问题,下面跪着的一排人都不重要,问题还是眼前这个和卓成财差不多大的沈贺晖。
沈贺晖看见居刺史看自己的眼神,倒是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
“居刺史,依法…”沈贺晖话还没有说完。
居刺史马上插话到“来人把,卓成财拉出去仗打三十,关押五年!”
“舅舅?你干什么?”卓成财听到后特别震惊。
“闭嘴!”卓成财喊道。
“居刺史,依法应该杖打五十,关押十五年!”沈贺晖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有资格在这里说什么鬼话!”卓成财喊道。
“沈贺晖,你不要以为你是聂帝亲派,就一甲试第一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居刺史拍案大喊道。
“下官就只是区区书令,但这个居刺史可认识?”沈贺晖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橘色的令牌上有着双龙戏珠的纹样。居刺史边上的人,领过令牌给居刺史看。
居刺史拿着令牌猛然站了起来,仔细打量着令牌。居刺史抬头看了沈贺晖一眼,双手给沈贺晖递上,后行礼道。
“跪下!”居刺史转头对着后面的人喊到。
后面所有的吏卒全部跪下行礼,但居刺史倒是低头弯腰而已,也不等沈贺晖叫起身,就已经自己起身对着吏卒说到“卓成财拉出去,杖责四十,关押十年!”
“舅舅!”卓成财听到后眼睛放大不敢相信的喊到。
“拉出去!”居刺史眼红大喊到。
卓成财被几个人架起来,脱到厅前开始打,一棍一棍打下来,虽然打卓成财的人都是居刺史的人,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可是被从小娇养到大的人,卓成财开始还可以大声的哭喊,等打了十几下的时候,他已经出不了声音了。
看着板子一个一个的落下,从外面冲进来了一个人。
“居可德,你在干什么?”一个穿衣富贵的人,看着和卓成财的长相到是相似,着急忙慌,张牙舞爪的跑着。
“姐夫,你等着!不要着急!后面…”居刺史看着卓员外,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居可德,我告诉你我每年给你那么多钱,不是要你打我儿子的!你姐看见,都会哭晕过去的!”卓员外怒气冲天的大喊到。
“来人,把卓员外先拉出去!”居刺史说到。
卓员外根本不理居刺史的话,跑去把打卓成财的人给拉停下来,对着居刺史就是破口大骂。
居刺史看着他们只能喊到“退堂,退堂!”
居刺史看到令牌后想着:沈贺晖不会一直在这里呆着,起码要回锦宁的,而且他来这还拿着相当与二品官员的令牌,说明在聂帝那里还是知道这个人的,在这出什么事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