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内,潘大人也过了一会,就偷偷出府了。潘大人一路向北来到一户人家,在门口敲门之后,就有一个看起来很壮实的人开了门,看见门口的是潘大人就让他进去了。
那人带着潘大人,往后院走去,和大部分的有钱人的院子不同,其他人家后院里,基本上都是小桥流水假山什么的,而这个院子后面竟然是一个比武场,潘大人被领到比武场边上等着,在比武场上还有一位身穿褐红色长袍的男子正拿着剑正在舞着,他出剑快又狠一剑一剑的刺着,若是前面有一人一定身挨数剑,气绝身亡,在比武的边上有着四,五个人守护着。
那男子把招式打完,把剑扔给了边上的护卫,马上就有人拿着毛巾递给他擦汗,男子边擦着脸上的汗边坐到比武台的边上说“怎么样?”
“参见殿下!”潘大人跪下行礼。这人就是当今的五皇子—袁灏玦,红褐色的长袍上有着玄色的绣纹,袖口有着一对皮质护腕,用着深红色的绳子绑在手上。皮质的腰封上没有任何配饰,玄色的皂靴,发髻上有一个老银的镂空海浪纹镶嵌一颗圆润的墨玉。
“起来,赶紧说!”袁灏玦摆手要潘大人起来。
“谢殿下,下官已经和部分的人说了,他们对殿下还是十分敬佩的……”潘大人拱手弯腰道。
“不要那么多废话!说重点!”袁灏玦擦完把毛巾扔给刚刚的人。
“回殿下,经过下官的试探,邹阔,花未辛……共七人!”潘大人低头回答。
“邹阔?集贤居的?”边上又有下人给袁灏玦送上杯茶,袁灏玦拿起茶杯,用盖子拨了拨浮在上面的茶叶。
“回殿下,邹阔的确是集贤居的。”潘大人。
“今年,集贤居不是来了三个人吗?”袁灏玦把盖子斜盖上喝了口茶说。
“回殿下,集贤居今年的确是来了三人。”潘大人。
“其他人呢?怎么说?”袁灏玦拿着手里的茶,看着潘潘大人。
“柏梓霖,是集贤居的,他没有说什么,说什么只想尽心尽力辅佐朝廷!”潘大人。
“另一个,拿了推荐信,叫什么沈什么来着?”袁灏玦看着手里的茶说。
“回殿下,沈庆明!”潘大人。
“对,沈庆明,他这么说?”袁灏玦看着潘大人问。
“回殿下,下官邀沈庆明日后来府里与下官讨论棋艺,以没有时间等理由拒了!”潘大人语气有些不满。
“没有时间?他真当他会有多受重用?”袁灏玦喝了口茶,勾了勾嘴角。
“他还说,然后若不能入朝为官,便无脸留在锦宁!”潘大人语气有些嘲讽。
“这个沈庆明,倒是很傲啊!”袁灏玦把茶杯放回刚刚那人手上的托盘。
“殿下,他的确是过分的自以为是了,他见本官依旧趾高气昂的。”潘大人说。
“他的才学怎么样?”袁灏玦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说。
“不过说,他不愧是拿了集贤居推荐信的,诗词是可以要人身临其境,而且听他说他琴棋书画都会!”潘大人半弯着要对袁灏玦说。
“那水平如何?”袁灏玦朝前厅走去。
“他说不如他的师父!”潘大人也在后面跟着。
“不如他!呵!又有几个人能比集贤居那几个老家伙厉害!这不是废话。”袁灏玦走进前厅的书案前坐下。
这个前厅很奇怪,正常人家的前厅里放着的是主位,侧位,用来会客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没有主位,倒是放了一个书案,侧位倒是有保留,就是在侧位的后面都是书架,潘大人也走到书案前面站着。
“这个人,沈庆明是吧!等明日出成绩,看看他有没有傲的资本。”袁灏玦打开面前的折子,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