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妹冷笑一声,指着何梅阴阳怪气的道:“周厂长,你怪我干嘛?又不是我说出来的,是你弟妹的后妈,亲眼看见沈总经理跟一个头顶微秃的男人,在破庙里腻歪。”
何梅叹了口气道:“哎,也只怪我教子无方,养出个这么不要脸的继女,让各位看笑话了!”
何梅说完,见看热闹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地冲进破庙,伸腿就朝地上的沈南萍踢了几脚。
踢完了,还不解恨,又取下自己脚上的臭鞋子,用鞋底板对准沈南萍的脑袋,接连抽了好几下。
一边抽一边骂:“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皮子,自己有男人,还大白天忍不了,居然跟老男人在破庙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把我们老沈家的脸都丢光了!”
沈南萍刚才吸了不少药粉,此时正晕晕乎乎的躺在地板上,居然被何梅手里的鞋底板,抽清醒过来了。
她拼命挣扎,想把自己的脑袋别过来,让自己的老妈看清楚,她不是沈瑜。
可房东老王怕地上的人跑了,用力将沈南萍的脑袋,往泥土地里按,使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何梅打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之前说过拿录音机上山录音的,怎么这时候还没出现。
于是走出破庙喊道:“萍萍!萍萍!你躲在哪里?录好音了吗?”
何梅连喊了几声,破庙后面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朝她笑道:“我亲爱的后妈,你不用担心,录音机就在你女儿身上,这时候也应该录的差不多了。”
何梅听到沈瑜的声音,吓得惊叫一声:“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应该在破庙里,是不是?”沈瑜冷笑一声:“后妈,你真的好狠的心啊,知道梁伟民破产了,就迫不及待的要沈南萍跟他离婚,并亲自做媒,把沈南萍介绍给房东老王。”
“你胡说,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一个糟老头子?”
何梅见沈瑜毫发无损地站在门口,她心里也有些慌张了。
难道那个趴在破庙里,被房东老王按着脑袋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沈南萍?
王大雷和姜喜妹两人,见沈瑜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站在庙门口看热闹。
两人心里也有些疑惑,庙里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于是王大雷好奇的拿着手电筒,往庙里一照——当他看见那个按住沈南萍的光头男人,是自己的父亲时,顿时惊得张大了嘴:“爸,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来?”
这一刻,王大雷臊得满脸通红,他也不管父亲的死活,拿着手电筒掉头就走了。
何梅也看清楚了,趴在地上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沈南萍。
连忙冲进破庙里,一把推开房东老王,抱着沈南萍喊道:“萍萍,萍萍……”
“妈,你刚才快把我打死了……”
沈南萍挣扎着爬起来,抱着何梅伤心的大哭起来。
周彩霞见跟老王在破庙里约会的女人是沈南萍,就笑着对沈瑜道:“弟妹,这些人真的好无聊,居然说你在破庙里跟人约会,真是气死我了!”
“姐,他们本来是想加害于我的,可是人在做天在看,最后反而害了他们自己。”沈瑜拉着周彩霞的手:“我们忙的很,别管他们!快下山去接孩子们!”
“沈南萍,没想到你为了钱,居然跟一个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在破庙里约会!”
这时候,梁伟民带着两个女儿,上山来寻找沈南萍了。
父女三人,刚走到庙门口,正好看到她衣冠不整的躺在房东老王的怀里。
“伟民,我没有跟老王做什么!真的,我跟他没有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
沈南萍哭着朝梁伟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