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宿反手抓住胖男人的手腕一使力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腕硬生生被折断,阿策眼疾手快的从背后捂住了胖男人的嘴,把他即将喊出的痛苦声憋了回去,只听到“唔唔”得闷叫。
两人把胖男人拖进无人的暗巷,阿策才放开他,那猪叫般的嚎叫声瞬间贯穿了两人的耳朵,凌宿嫌弃的捂了下耳朵,随即一脚把胖男人踹翻在地,那人被踢了个趔蹶,往后翻了两个滚才停下。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胖男人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狗胆包天的腌臜乞丐,想他郑虎在郢都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呸!”凌策啐了他一口唾沫,又踹了他两脚,只听郑虎又痛苦的嚎叫了两声,这两脚力度不小,凌策把之前受过屈辱狠狠地报复回去。
“就你个死胖猪,狗东西,我老大你也敢欺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惹的是谁!”凌策一脚踩在周度的胸前,像看垃圾一样俯视着脚下的男人,他只觉的恶心。
凌宿走近了两步,那冰冷的眼神让周郑虎不战而栗,他从里面看到了杀意,“你!你!你是……”郑虎透过他额间的发丝仔细辨认着眼前人,突然,他瞳孔一震,张大了嘴巴,“你是那个土匪!”
这些天郢都全城都贴满了匪寨头子的画像,每天都在搜捕,衙门的县令正是他表哥,因剿匪有功,刚刚升了侍郎,他也是得意至极才大白天去喝酒,好在平日里看不起他的朋友面前炫耀一翻,没想到碰到两个不长眼的乞丐弄脏了他的衣服,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谁承想,他们竟然是逃跑的那两名土匪。
“大,大侠,饶命”,郑虎之前的嚣张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卑微的求饶,他知道,得罪这样的亡命之徒,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凌宿从怀里掏出匕首蹲下身在郑虎脸上游走,他的眼睛随着匕首的方向害怕的转动,“我错了,大侠,是我有眼无珠,求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哼!”凌宿冷笑一声,“饶你?你可知道我清云寨每年会宰掉多少像你这样的败类!”想到清云寨,凌宿眼里的杀意又多了一分。
“我,我知道”,郑虎不断地哆嗦着,“我有钱,我给你钱,求求你,放我一命!”
凌宿没有耐心再与他多言,把匕首移到他的腿部,手腕一用力,匕首就插入了他的大腿处,暗巷里又传来一阵阵哀嚎。
“这一刀,是替以前被你欺凌过的人受的”,凌宿抬手又把匕首拔出来,周度几欲疼昏过去。
“我,我表哥是衙门县令,我让他放过你,求求你,饶了我”,郑虎疼得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衙门,凌宿的眼神忽的变得凌厉,拿着匕首的手都开始有些发抖。
“大哥!”凌策也有些激动的收回了脚。
“衙门?”凌宿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郑虎见凌宿有些犹豫,以为他有所动摇,趁机示好,“对,周冲,周侍郎,是我表哥,衙门到处在找你,你逃不掉的,我表哥最疼我了,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让他放了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进城这些天,除了打听将军府的位置,同时也在找周冲的住处,去两个罪魁祸首,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没想到,遇上个周冲的表弟,自己送上门来的肉,那么,他就笑纳了。
“他住哪里?”去衙门寻仇,对方人太多,他们只有两人胜算不大,如果是在他的死宅下手,那就容易多了。
“在下三街,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哥见到我,一定会放了你的。”郑虎努力的寻求着最后的一线生机。
“那就多谢了!”说罢匕首在凌宿手中利落的转了个圈便狠狠地刺进了郑虎的脖颈,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