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三七挑眉,“怎么?刚才当着墨尘修的面,你可是和我很亲密无间呢,这才刚分开,就不准备继续利用我气他啦?”
“大师兄,你说什么呢!我哪有利用你?更何况,我和那闷骚男就是限定夫妻,塑料联姻,还有十天就要退婚了,我气他干嘛啊?闲得慌?”
某鱼再三强调,极力解释。
可越解释,就越证明她自己心虚。
司徒三七失望的叹了口气,“小鱼儿,咱师父都说,墨尘修就是一怪物,心狠手辣的要死,杀人都不眨巴一下眼睛的,你说你,喜欢谁不行,怎么就……”
“大师兄,我家闷骚男虽然手段狠了一些,可身为一个家族的当家人,他也身不由己好吧!你不要那么说他。”
小鱼儿不乐意。
司徒三七抱臂,斜靠在门板上,怪笑,“看看,我说一句话,你一百句等着维护他呢,还说自己不喜欢墨尘修?”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大师兄,你变坏啦,我不理你了啦!”
乔小鱼堵住耳朵,没头没脑的跑了。
到了晚上。
她从她的小标间里出来。
司徒三七已经带着在山里露营的装备,等在门口。
“走吧
,去你和你弟弟经常玩耍的那座山看星星,你也顺便缅怀一下过去。”
“放屁!我弟弟又没死,我缅怀过去干什么呀?”乔小鱼睡眼惺忪的怼人,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跟好几个月没睡觉一样。
说来也奇怪,之前跟着闷骚男的时候,她倒是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但这才分开几个小时,就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像被一辆……不!是无数辆大卡车碾压过去,血肉都碎了一地……
“小鱼儿,你这脸色是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不行,还是不要进山看星星了,我先带你去医院。”司徒三七急三火四。
某鱼难受的靠在他胳膊上,摇头,“我自己就是医生,还用去医院?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走吧,我路上补补觉。”
“真没事?”
“没事没事,走吧。”她没有耐性,干脆拉着他的手,往电梯间走去。
两人刚离开,墨尘修就从一处昏暗的角落里走出。
他紧抿的嘴角,此刻都能淬出一层冻死人不偿命的寒冰。
白茜若在一旁添油加醋,“尘修哥,你看见没?这丑八怪的心思可真是够深沉的,她自己在外面勾引男
人搞暧昧,又不想在酒店留下记录,这才开了两间房,可事实上,你瞧他们刚才那甜甜蜜蜜的样子,八成是很早之前就有一腿了。”
墨尘修会出现在普通客房的楼层,完全是她一手计划好的。
目的就是让尘修哥亲眼看到那贱蹄子的浪荡和不知检点!
男人嘛!哪有几个能受得了这个的?
沉默须臾,他冷声道:“闭嘴!”
同时,他们头顶坏掉的几盏棚灯忽然亮起。
那刺目的白光,如铺天盖地的冰雪,笼在墨尘修笔挺如松的完美身躯上。
孤傲、无情、冷心、神秘……
这遗世独立,又高高屹立在万人之巅上的强大气魄。
只一瞬,生生将白茜若给迷住了!
她看的如痴如醉,自言自语道:“尘修哥,乔小鱼那心计歹毒的丑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
“白小姐侮辱我妻子的时候,还是先想一想,你们白家的那笔烂账吧!”墨尘修冷漠的撂了狠话,长腿一迈,分分钟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昏暗中。
白茜若大窘。
旋即,她在原地恶狠狠的跺了跺脚,磨牙,诅咒,“乔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