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修穿着睡袍从地上爬起来,他扶着一阵阵抽痛的后脑勺,记忆完全停留在了自己被乔小鱼上下其手的那一段。
该死的丑女,一定是她强迫不成,又怕被他狠狠教训一通,就干脆趁其不备,将他给打晕了。
“尘修,你这是……”
“让开!”
墨尘修暴躁的推开堵住门的墨如画,快步往乔小鱼的客房走去。
可刚到客房门口,就见某鱼正用手机放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小手小脚的,规规矩矩的在做健身。
听到走廊上有动静,就转过头,蹦跶了一下嘿嘿道:“老公,你一起来就想我啦?快来快来,快来和人家做运动。”
她说着,就拽着一脸风雨欲来山满楼的墨少进屋。
墨尘修眉宇似附了一层冰霜。
一大早上的,就浑身煞气,好似下一秒就能吃人。
乔小鱼站在他身后,没心没肺的给他摆着动作,还不忘试探一句,“老公,你都来看我了,是不是就不生气啦?那不生气的话,咱们继续谈一下让我去祭祖日的事情呗?”
“乔小鱼,你个蛇蝎心肠的丑八怪,打了我们尘修,弄坏了玉碗,居然还想去祭祖日,简直白日做梦!”
客房外,墨如画闯进来。
她原本是想
等一个星期,反正乔小鱼是肯定修复不好玉碗的,等时间一到,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将其赶出墨家。
至于那玉碗,她丈夫的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好像是叫杜若楠什么的。
直接交给杜教授,也就解决问题了。
但昨日,茜若哭哭啼啼的带着乔家夫人来找她,说是乔小鱼为了防止她和尘修培养感情,便耍诡计,把她从别墅里给驱逐出去了。
有乔夫人作证,她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那一个星期也不必等了,这般心思毒辣的恶妇,定是要分分钟从尘修身边给清除掉的。
墨尘修本是来质问昨夜之事。
可听了长姐的话,心中生疑,“玉碗破损?这是怎么回事?”
乔小鱼噘嘴,如实说道:“还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根本就没碰过那玉碗嘛,那玉碗在我进房间之前就已经被人给弄坏了,这黑锅背的,好心塞~”
墨如画冷哼,“好一张搬弄是非的巧嘴啊,当天你弄坏玉碗的时候怎么没替自己狡辩?还说一个星期之内能修补好,又不让我和茜若说出去,你就是做贼心虚!”
“你偷走玉碗,是为了修补?”
而不是为了威胁他去祭祖日?
墨尘修皱紧的眉头渐渐松缓下来。
乔小鱼嘟囔,“本来是这样的啊,但墨尘璟说,我要是想去祭祖日,就要用玉碗来和你做交易,所以昨晚我才会那么说的啦。”
她也委屈。
就知道墨尘璟那无业游民不可信,自己差点就被坑死了。
不过因祸得福,如今手腕上的红点没啦,也不必非得粘着闷骚男才敢睡觉觉了。
“原来是二房那东西!”墨尘修攥拳,旋即对暗卫吩咐道:“通知二房,墨尘璟擅闯家主别墅,触犯家法,赏狼牙棒十下。”
“是。”
暗卫奉命离去。
墨如画被吓了一跳,强自镇定的咬牙道:“就算是墨尘璟那废物怂恿她用玉碗要挟你的,可尘修啊,咱墨家的传家宝到底是她弄坏的,这件事,你必须要……”
“长姐,古董房内有内置针孔摄像头,你可知?”
墨尘修扶了扶额,眸睨她。
墨如画语塞。
有针孔摄像头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
毕竟她二弟在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也没人敢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