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里就有两颗。”
“若若你……留着自己用吧。”不知是思虑过重还是怎么，原先利落干脆的程芝月做事说话变得优柔寡断，经常欲语还休。
“不用，娘您就拿着吧。”
“我这里还有。”
手里是没有了，可山上应该还有，用完了到时再去找就是了。
看着凌星若一脸坚定的模样，程芝月也不再说什么。她的若若，已经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凌云华最近时常如坐针毡，这会儿又坐不住了，他深吸口气，强撑着站起来，道：“我去院里走走”，说完，到院里走来走去。
凌星若观察了一会儿，看他有些不对劲，喊住他：“爹，您不舒服？”
“嗯……也没有，就是坐得有些久了。”女儿问起他怎么好说？
凌星若：“……”，她爹这叉腰扭屁股的姿势，看着不像没事啊？难言之隐？不会是……
凌星若转头问她娘：“娘，爹是不是最近如厕有些困难？”
程芝月闻言，诧异地望向凌星若，她道：“若若当真会医术？”
凌星若点点头。
她只是没想着往医术这方面发展，不然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她的医术不说很好，但也不差。再说，她有古人没有的技术——牛轰轰牌扫描仪。
牛轰轰是哈魔尔星造就的新型科研成果，什么隐晦症状都能扫描出来。它的功能包含了扫描人体；识别植物、动物；保存了古华夏数不清的人类智慧产物，以及数不清的资料，什么医古华夏的古今医书，古华夏的美食制作方法……
到现在，她都还了解得不全面，她所了解到的，不过是沧海一粟。
“你爹他，最近常说上茅房时有些不舒服，涨得慌，又上不出来。”
凌星若再次点点头，看来她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凌星若：“那把爹叫来，我给他把把脉。”
程芝月连忙喊凌月华：“凌知府，快来，让若若帮你看看。”
以前虽然没听说若若会医术，但是现在若若这般积极向上，他们做父母的，自然要支持。以前没有时间参与若若的人生，现在这般境况，时间倒是充足了，就是……
“怎么了？”他已经竭力忍住了，走路姿势还是有些怪异。
凌云华一踏进堂屋，母女俩就看见他额头细密的汗珠。
他本不想让她们母女担心，可这次实在是疼痛难忍……
凌星若：“爹，您过来坐。”
凌云华喘着粗气，一句话一个大喘气，“爹……坐不下去，就这么着吧。”
程芝月担心地走上前扶他，声音里有责怪，有担忧，“这么大岁数了，有啥病痛要说，怎的跟个闷葫芦似的。”
“哎呀，夫人别恼，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凌云华强撑着，抬手拍了拍夫人的手。
程芝月有些气恼，“这有什么好瞒着的，拖严重，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划算吗？”
凌云华提起精神安慰着自家夫人，“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安慰完夫人，又对着凌星若道：“那，若若，你帮爹看看？”
凌星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走到他另一侧扶着他，“爹，要不您趴凳子上吧。”
“！！！”这这这，不会要露屁股吧？若若是女儿家，不合适不合适。
“这个……那个……”凌云华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怎么说。
凌星若扶额，她又说些让人误会的话。“爹，您不是坐着不舒服吗？我就说让您趴着好一点，没别的意思。”
凌云华一张老脸更红了，就连程芝月都差点误会了，她嗔怪地瞪了凌云华一眼，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