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向大地,照耀着万物,生生不息。
各家的牛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上,各村的人赶着路,有人挑着扁担边走边吆喝着。
镇上不如县里热闹,牛车在道路上行驶,也没什么影响,几人坐在牛车上晃晃悠悠的往县里行去。
巍峨气派的府邸打开门,貌似是这家人的管事的呵斥声引起了街边人的注意,同样,也引起了凌星若几人的注意。
群众逐渐围拢过来。
管家两手拢在袖中,吊梢眼,八字胡,神情倨傲,指挥着两个家丁,“把这小贱人丢出去,快点儿!”
‘嘭’!两个家丁丢出来一个人,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全是淤青。
好巧不巧的丢在了凌星若他们的牛车前,街上突然一片慌乱。
“杀人啦!”
“作孽呀~”
“这个月第几回了,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不是苏大娘家的姑娘吗?好好的人竟让……”此人说着指了指面前巍峨气派的府邸,见管家看过来,闭了嘴,垂下眉眼,往后缩了缩。
凌星若几人下了车,凌星若走到女子身前,蹲下身子探了探女子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死了。”
几人表情凝重。
凌星若伸手解腰带,想为这女子留下最后一点体面,陆辞年抓住她的手,“我来。”
身后的大壮却已经抢先一步,默默脱下衣服盖在了女子身上。
一位身形消瘦、神色慌张的大娘拨开人群,扑到地上抱着女子,含泪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鼻息,见女子没了呼吸,眼前一黑坐倒在地,神情呆滞,嘴里念叨着“苏苏,苏苏,娘来接你回家了。”
突然又哭得肝肠寸断,抱着女子嚎道:“你们还我女儿,畜生,你们还我女儿,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有钱就能一手遮天吗?我可怜的苏苏啊。”
“捉走我的女儿,把我关在家里,每天端剩菜剩饭给我吃,你们目无王法,镇长和你们沆瀣一气,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们不得好死”!大娘头发凌乱,字字泣血。
大娘温柔地为女子理着头发,轻声呢喃:“苏苏,你等等,等着娘啊~不然你一个人多孤单啊,你不是最怕黑吗?等着娘,咱娘俩一道走,娘在黄泉路上给你点灯,你等等啊~”,说完温柔的放下女子,眼神凶狠地起身冲向府邸。
不好!
凌星若语速极快地问了声:“我爹是永泉县令?”
陆辞年看向她,道 :“是”。他好像知道若若想干什么。
眼看家丁抓住了大娘,大壮急得原地打转,元宵冬至也握紧了手中的剑,目光齐齐望向陆辞年,好似再说:可以上吗,可以上吗?
就在板子将要落在大娘身上之时,凌星若瞬间就来到家丁跟前,迅速出脚,气愤的她完全没有收力,一脚一个踹飞了拽着大娘的两个家丁,苏大娘被这一变故弄得愣在原地。
陆辞年大喝一声:“上。”
管家见势不对,忙道:“快、快关门。”
再快哪有几人快,凌星若踹倒将要关门的人,几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府邸,打得家丁、管家哀嚎不止。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拍手喝道:“好,打得好!” 简直大快人心。
接着,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掌声,也有几人暗暗抹泪。
管家被打得半死不活,陆辞年一脚把他踹到人群前,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人前,没砸到一位群众。
群众挤挤攘攘,你踹一脚我补一脚,管家费力地向外爬去,道路却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抬头仰视着他曾经高抬着下巴,视如蝼蚁记不清的脸;现如今变得异常清晰,俯视着他的一张张憎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