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嘛,难免不懂,这笔钱就只能亏了。
人工、租金什么的算下来,还不如直接收购成本来得小,他们还能腾开手做其它的,村民们也有了收入,一举多得。现在就回家,赶紧育苗然后分发出去。
几人带着皂角回到家,根据凌星若的指示在院里剥着种子,把皂角剥开,剑鞘状的皂角,表面呈红褐色,剥开是一层灰色粉霜,种子所在之处隆起,种子扁椭圆形,黄棕色,表面光滑。
凌星若在几人眼里,就是实打实的技术人员,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短短几天,几人已经形成习惯,夫人一开口,问都不问立即执行。
夫人在他们心里地位与公子同等,夫人让办的事,无需问过公子。
几人心无旁骛的剥着皂角,天色黑尽才收拾了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几人就在房屋旁边建起了屋子,一人和泥,一人提,分工明确,效率大大提高。
上过战场的男儿,都有一身好力气,他们不让凌星若干,空有力气无处使的她,此时坐在院子里,用大壮的大锤给皂角子开口,一锤一锤的砸着。
开了口的皂角发芽要快些,现在是十一月,时机勉强合适,再加上点灵泉水,应该问题不大。
几个男人都在外面忙活,所以就方便了凌星若,烧上一锅水,掺进一碗灵泉水,把种子放在木桶里,待水凉到温热状态,从锅里舀水到木桶里,把皂角子泡上。
皂角子需要泡一夜,她把木桶放进空间,到堂屋后又放了出来,走出堂屋就见王婶来了。
两人打了招呼,王婶去到厨房做饭,凌星若去看了看几人的进度,又默默来到厨房给王婶凑火,和王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几个男人在外面有说有笑地搭着房子,不一会儿,就闻见厨房传来阵阵香气,不知是今天力气使多了,还是早上没吃饱,闻着香味肚子止不住的叫唤,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听见王婶一声大喊,大壮利落地跳到地上就往家跑。
众人看着桌上的菜,和之前也没多少区别啊,怎么今天吃着格外香,可能是饿狠了。
他们哪里知道,凌星若烧水泡皂角时,顺道掺了些灵泉在厨房水桶里,王婶用了水桶里的水做饭,当然更香了。
吃过饭,几人继续去弄房子,凌星若说去院子后边转转,想着院子后边没什么危险,陆辞年就同意了。
凌星若背着背篓来到院子后面打猪草,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声音逐渐放大。
身体恢复后还没试过力量如何了,她想了想,便放下背篓,拿着镰刀上了山。
越走近声响越大,原来是一头野猪正在觅食,约莫有二百来斤,比起家猪来说,有些瘦了。
野猪发现她,被惊了一瞬,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撒开蹄子就要跑,一边后退一边转身,两息过去也不见凌星若有什么动作,这无疑是给了它极大的勇气。
野猪后蹄发力,猛地冲向她,她一个侧身躲开,侧着挥出镰刀,野猪的后腿被刺中,更加愤怒,一个转身,铆足劲儿地冲过来。
凌星若见状,借用树干发力,猛地一蹬跳上野猪的背,右手拇指按着刀柄,俯身沿着猪的喉咙喇了一刀,野猪吃痛,四处乱撞,带着凌星若被树条刮出些许细小的伤口,凌星若拿着镰刀 刀柄使力敲击野猪的脑袋,没几下,野猪倒地抽搐,渐渐没了气息。
她用袖子抹了抹被野猪血溅到的脸,把镰刀别在后腰上,抓住野猪前蹄掂了掂,试了试重量,发力扛起了野猪。
野猪的血顺着她的脖子手臂蜿蜒而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血水中捞出。
“……”,别问她为啥不放空间,她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力量。
走着走着,草丛中出现一双油绿的大眼睛,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