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姑娘的手腕,将咬了半颗的草莓往自己嘴边送,“还是你咬过的好吃。”
池缨顾着他的伤口也没生拽,伸脚往他小腿上踹,“在这耍无赖?”
宴烬北在她还没收回去的霎那,右手抓着她的脚踝就往腿面上放,手掌握着她的脚面,柔软,慢慢,手指顺着裤腿缝就往里钻,还似有似无地揉捏着她的小腿,眼神里勾着笑,流淌着滚滚欲火。
暧昧横生。
池缨拽不回来,甚至觉得痒,他调情是好手,池缨压着劲抬起另一条腿就踹过去,差点碰他手肘,宴烬北低身俯下,左手握着她刚抬起的脚,吻在脚背,还有往上走的趋势,池缨被他热唇烫的一颤,“你起来!”
宴烬北笑,“无赖是这样耍的。”
“我不说了,你先起来。”
宴烬北哪能这时候就放了她,快到狼嘴的羔羊,攀附的手落在她的腰际,依旧的软细,在床上的时候生怕拧断,但又爱不释手,手臂稍微带点力,把人直接抱怀里,也不在乎胳膊的那点小伤,眼底的欲火已经燃得摇曳,颈内动脉跳跃的异常欢腾,瞳孔漆黑,却又格外灼热。
手隔着衣料游荡在小姑娘的侧腰,单手箍着她的臀,跨坐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鼻尖触着她的,呼吸缠绵交错,池缨也被气氛舞弄的忘了推人,双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她心底怎么也舍不得人再往西北去,不管是什么情,是之前上过床的关系,还是现在这道不明的男女情,他没说的透彻,她也没心思去猜。
“检测的结果比预想的好,差不多就三四天的时间,我去一趟西北,争取正月十五赶回来陪你过节,除夕没过好,我慢慢还。”
“谁要你还。”池缨嘴硬。
宴烬北能理解她那矛盾的心理,“是我想还,欠你的我用一辈子还,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我会拼命在你后面走。”
他都记得她说过的话。
池缨不再说话,只是心底涨的发酸,摸不清,以前从没有过的情全在他这过了一遍又一遍。
“真不想我?”
两人的双唇稍微再往前进毫米之距就能碰上,宴烬北抚着她的后脑勺,指缝穿过发丝,指尖的暧昧是饱胀的,恣肆往两人的间隙里钻。
池缨被带动了情,但更像是欲,胸腔逐渐起伏,那是想再往前探的前兆,但两人都各持着那道线,谁都没主动跨越,她反问,“你呢?”
“想,很想。”宴烬北眼神满是欲里勾着缱绻,又黑又沉,下一秒,线崩了,头轻侧直接裹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