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有想法,还是想赚点外快?”
冯建斌故意遮遮掩掩,没透实情,“就是听人谈了一两句。”
黄毛干了一天活累的不行,简单泡了脚就躺床上了,困的直打哈欠,更是没心思细想冯建斌怎么突然问这事,没揪下去,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就彻底睡了。
接了第一单,也就是过年前一天晚上,十一点,运送的路程很短,到地方就会有人接班,货车上了锁,里面没人知道是什么,只需要管运送就行,只要接班的人把车一开走,手机立刻就收到了到账短信,一万块钱,冯建斌彻底尝到了甜头——
过年这天。
北京的天也格外晴朗,冬日的阳光真是招人喜,池缨一大早就被宴烬北弄醒了,被子隆起,迷迷糊糊的,可能是意识不清醒,一直以为是在做春梦,宴烬北意识到人醒后,彻底没了边控,舔舐速度更快,甚至往里探。
昨晚,两人去雾子那闲聊了会,廖牧呈也在,说是什么新年趴,以前也有过这情况,大家聚一块,喝酒闲扯,偶尔有兴致还玩着游戏,永不过时的真心话大冒险,说说什么心里话,接受着不过分的惩罚,怎么欢怎么来,释放一年到头的压力。
谁知,昨晚方绅远也在那。
宴烬北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前男友这词听着刺耳,也没什么针锋相对的景,真要论起来,方绅远斗不过他,只是看着不顺眼。
为首的池缨觉得两人都说开了,情也没情,更没什么尴尬在意的点,打了声招呼就找地坐。
邀请人来的廖牧呈是真没想到宴烬北回来了,这几天忙着公司的事,雾子也和他闹别扭,就趁着新年趴把人哄好,喊的人多点,群发的消息,谁知道会闹起了这一出来。
逐渐,人多了,气氛就热起来了,东扯一句西聊一嘴,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什么都经历过,情情爱爱的,还有一群富二代扯着圈里的混乱事,什么话题都说,甚至越聊越开。
偶尔插话的池缨时不时的把身子贴靠在宴烬北怀里,过分自然没任何拘束点,方绅远看的透彻,平日不怎么沾酒的人却没停过,宴烬北把他眼神收的彻底,心底暗哧。
池缨端着高脚杯,时不时地抿两口,估计廖牧呈是为了迎合雾子的口味,桌上几乎全是香槟酒,还有成罐的啤酒,红酒也沾点,但不多。
后续,大家又纷扰玩的嗨,没人在意浴室里的两人,抵在门板上接吻,池缨喝不少酒,神智逐渐不清,吻灼热又滚烫,宴烬北是完全憋着醋劲。
毕竟方绅远那眼神都他妈的都拉丝了,更没半点想放手的意思,似在找什么缺口往里插补,丝毫不在意什么两人的关系。
男小三,有人也是愿意做。
宴烬北隐隐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知道会是谁,停下吻没再继续,帮她整理衣服,事一旦扯到小姑娘身上,他小气的要死,管他妈的什么大度好男人,表面功夫也懒得装,恨不得一手掐死外面的男人,咬耳问她,“我好还是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