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韧瞬间收笑,知道他那点手段,身子弱但不代表他就是废人,老爷子对陆忱舟这些年也是下了血本培养,枪法、黑客技术不是一般人比的起,“二哥,做事最好别留下什么把柄,陆家不养心慈手软的人。”
“你说,对吗?”
想威胁他的主反被压制,陆韧眼底掀着凉,一手扯开身下的女人,让她滚出去,等门声关响后,他从桌上捞根烟,咬着嘴里,点燃,言归正传,“过两天在你那塞点货源,一批新货,不会经过你手。”
陆韧这人贪婪,没心,什么钱都想分一杯羹,无法无天的性子,正是如此,老爷子对他有稍加压制,毕竟,人贪婪过度都没什么好下场。
“路走的越长越容易引起注意。”陆忱舟提醒他,“做事不要太招摇,线放太长容易断。”
从西北到云南,再运往泰国,从北端走向南尾,是真他妈的觉得日子过的太潇洒,纯粹找点刺激。
陆韧哧声,偏见刚打破又拢起,觉得病秧子还是如旧的胆小,当初毁了他多少事,要不是老爷子护着,早他妈想一枪崩了,“怂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走过。”
陆忱舟蹙眉,“陆韧,我从来不参与家族的事。”
“刚才不还是二哥二哥的叫?”陆韧弹着烟笑话他,“放心,出了事二哥兜着。”
挂了视频,陆忱舟哪还有半分刚才那份故作的怯,站起身,抬扶眼镜——
居民楼。
两人去超市备了点年货,顺道来这看看,能看出这地方都有点,小胡同道里还有老年人聚堆闲扯家常,说着有腔有调的正宗北京话。
“以后真不想往下走了,我觉得住这也挺好。”池缨环顾着他这间小房,她是发现了,这人没浪费的心,房子都是这两室两厅的空间。
散了差不多五六天,味消的尽。
宴烬北的东西也没全收拾回来,想着过年再回去一趟西北,看看阿爸阿妈,屋里的摆设物也有了年头,坐在沙发上的池缨双腿盘着,头一歪,就靠他肩上了,宴烬北就劲把人搂怀里,“这地方没什么好的,夜里闹一点动静都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