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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池缨刚从游艇下来,直奔着酒店去,身上还沾着香槟酒的味儿,去浴室彻底冲洗干净才出来,两条毛巾头头相系着,绑在胸前,小结在胸间,大结固定在后背,酥胸的沟壑很明显,浴巾围在翘臀上,叠起的浴巾边随手系在右侧。
拿起手机看到他几分钟前发来的这条,差不多知道人又是没少灌。
打了视频过去,立在桌上,担心手机会倒,随手找东西支着,东西还没拿手里,那头就接通了,宴烬北看着眼前美景,拎着床头的矿泉水又喝了两口,口干舌燥,喝再多水也压不下去。
池缨把手机支好,没见他出声说话,坐在凳子上,把挽起的湿发放下来,房间里开着暖气也没想吹干,估计和他聊完差不多也干了,“喝多少酒眼睛通红的。”
宴烬北看着她,“先去把头发吹干,不然等会儿容易头疼。”
“暂时不想动。”池缨单手撑着侧额,妆卸的干净,语态懒洋洋的,“房间开着暖气,一会儿就干了。”
话音落,她忽然微皱眉,问他,“你在哪?”
“小旅馆。”宴烬北把手机翻过去照了一圈,又挪回来,看着她,怕她多想直接解释,“之前在北京想留个歇脚地儿,买了一套普通小居民房,两年没回来住,里面满是灰尘味,受不住就在附近小旅馆开了一晚。”
刚想喝水,瓶口刚挨上他的嘴,又补充一句,“我一个人住。”
“嗯,我这闻不得半点腥味。”池缨警他一句,眼神挑吊又含着危险。
宴烬北就吃着她的这股劲,咽下水,笑着,“它只听你的。”
“想不想我?”池缨问他。
池缨有时候会很喜欢他喝完酒的样子,有种言说不出的性感,就像现在,灌着水喉结滚着,脑海里能想着他吞咽的模样。
除此外还有一点,喝再多他在外面都能把着劲,但只要独在她面前,紧绷的那根神经就崩塌的彻底。
所谓的,外人只见瞧见表,而她能触着他深藏的里。
宴烬北呼吸稍加重,把水瓶放床头,应声,“想。”
“想亲你。”
“想抱你。”
“更想抱着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