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都认的宴烬北堵得池缨一口气又被迫往回噎,完全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王八蛋,松手!别借着酒劲又开始玩这出!”
宴烬北咬完又亲,这次不再是轻轻点点的,“嗯,我王八蛋。”
“宴烬唔——”
见怀里人真要发火彻底封了口。
趁着她喊话的间隙就往里钻,落在她腰身上的手逐渐扣上她的下巴,往后仰着,宴烬北往前迎着,两人的酒劲都没彻底消匿,经不住这细水长流又渐势凶猛的挑逗,吻着,吮着,挑不尽的情,散不去的神经跳动。
池缨刚开始还想下狠心咬他,宴烬北像是能预料到,小姑娘动起火的脾气惹不得,能软化,但不能没脑子的硬碰硬,刚才在外那股酒劲冲上脑的时候他就悔了,能吃软不吃硬的主,他吃的透,所以肆情地挑着她的。
慢慢,慢慢。
享受着,被带动的回应。
彻底,踏入深海区。
宴烬北吻着她,吻嗦她的锁骨,舌尖有意拭过,池缨的锁骨偏上的位置有颗小痣,他很爱触碰那地方,深嘬碾磨,滚热的气息洒落着,池缨胸口起伏着,下巴下意识地稍往上抬,似在给他留余着扫拭的空间。
松软被子的褶皱痕迹更深。
飘在海面的浮木,时而狂浪拍过往海底沉,浪过后又冒出海面,而掌控浪起浪落的操纵者完全没停航的趋势。
时死时活的。
逐渐,吻落在她后背,蝴蝶骨,甚至往下凹的背线,宴烬北像步步引领她的老师,弓着身,健硕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坠下,吻再往上落,她的脸稍向左侧扬,长发往右侧肩上滑,掺着不言而喻律动似的。
“我是混蛋?”宴烬北在她耳侧周围运筹亲吻,低沉的音像蛊惑,眼里的红更深,不是酒精燃的,而是情与欲的交缠强烈碰撞。
池缨侧着头,蹙眉,手肘被迫撑落枕头上,脸贴近甚至似有似无地拭过,“混蛋,你他妈就是混——”
蓦然,骂不出声。
宴烬北差不多半干的短发凌乱,稍有几缕往前落,除去那股糙,又隐隐裹着少许韧劲,手从她的脖颈往前握着她的脖子,单手护着她的腰,稍往上带,把人拢抱着怀里,浑浊的瞳孔印着她的媚样,吻她的耳鬓,嘴角,没正式碰上怀里人的双唇,故意的。
问,“什么是胃口小塞不下?”
又自灭,“想找久的?”
宴烬北捏着她的下颚,稍用力,嘴里也是透着狠,“老子拼了命的也活百岁,敢有点念头,非弄死他我再拉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