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扫荡她口腔余留的烟味,手臂肌肉又顺势绷着,甚至轻咬着她的唇瓣,松开,额头触着,逼问,“有没有事你不知道?”
此刻卧室的门是敞开的,散着屋内过盛的淫靡气息。
逐渐,他的手彻底藏在被子里,夹烟的手却如故般的稳,烟身落在烟灰缸边,轻弹,烟灰落,还在飘的烟雾攀延蔓过他手腕处的红绳,纵横交错的筋脉从他的小臂印刻至手背,隐忍着强劲的爆发力。
池缨瞪他,眉头轻拧,慢慢,双眼似合不合的,流淌着情,“戒指——”
提醒着,还是没起到一点作用,宴烬北强势的点全用在了这时候,没半分退步的趋势,厚茧裹覆着指腹,算是糙活做多了,磨出来的,甚至臂力什么都比常人强的多。
肌肉更是没半分松懈,线条硬朗。
浮木沉海后——
池缨窝在沙发上,现在也没半点困意,身上还挂着那件睡裙,电视播着音,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两人闹完,宴烬北说是给她煮碗面,体力耗尽,总需要补点什么,她乏力,随口说了句想吃榴莲,应了,现在是凌晨一两点,人还是出去了。
差不多快一小时,听到门锁转动的音,紧接,门开,又听着细碎的塑料袋摩擦杂音,池缨转过头,见他将两盒满肉摆在茶几上,弄完这,又转身往厨房去,他手里还拎着一份热汤面,店里没打包盒,宴烬北用碗装好端到她手边,眉头蹙着,捞起烟盒打火机就准备往阳台去。
见状,池缨笑,“我吃不完。”
“吃不完就收拾起来,我去阳台抽根烟透透气。”
宴烬北受不住这味,忍了一路,况且,这味儿扩散性还强,池缨见他似逃窜的身影,嘴角瞬即挂起了笑。
哦,原来这人也有拿捏不住的物。
“我说的是面吃不完。”
“吃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放那,等会儿我再进来解决。”
餍足的人总会被讨点什么债。
宴烬北把沾味的外套脱扔在一边,点了根烟塞进嘴里,窗户半开,冷风往里灌,这天又有降雪的趋势,他摸得清这天气的变化,眼里印着燃起忽明忽暗的星火,眼神无落点,又开始想事。
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幕,冯建斌的身影出现在娱乐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