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洗干净的圣女果往嘴边送。
宴烬北见她套着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衣扣,锁骨还印着牙印,往下看还烙着几颗显眼的红印,伸手把人勾在怀里,“菠萝咕咾肉、土豆牛腩。”
“晚上有时间吗?”
池缨又捻了颗圣女果塞到他嘴边,“嗯,这两天没有事,棚拍结束能休息几天。”
“你这请了三天假会从年假里扣吗?”
“不会。”宴烬北将锅盖上,让火候煮着牛腩,一举把人抱坐在干净的桌面,双手揉着她的腰,低头浅啄她的唇角,这没他用的刮胡刀,一夜之间冒出胡茬微刺池缨。
“答应你回北京过年的,我记得。”
微曲着腿的池缨伸手撩开他的T恤,估计又犯了手瘾,手掠过他的腹肌胸肌甚至后背的腰窝,他的身材不会过分壮硕,胜在肩宽,但她真的是爱不释手,“嗯,过年想吃火锅,就你和我在这,喝酒,看春晚,水到渠成的话也可以做点助兴的事。”
“做到明年?”宴烬北笑着问。
池缨挑衅地看着他,“如果你可以的话。”
宴烬北对着她腰上的软肉轻捏,“嗯,到时候别像昨晚那样就行。”
一提到昨晚池缨还犹记着他那股狠劲,没话反驳,她也很享受,两人趁着劲又厮磨了会儿,激情荡存,最后,站起身的宴烬北将她的衬衫衣扣扣好,抽出纸巾擦拭,把人抱在沙发上躺着连带圣女果也端过去。
“雾子明天想请你吃饭。”池缨看着菠萝咕咾肉就眼馋,这要是金稔在,势必是不让她碰的东西,但男人惯着她,说偶尔吃一次没关系,“说廖牧呈送奶包的时候和你叙了两句。”
此刻的奶包听到池缨唤它的名字就步态昂扬地往这走。
“就一句。”宴烬北纠正,“让他把狗给我。”
关于后面的什么报警关门的话他也没说。
池缨笑,知道廖牧呈肯定是吃瘪了,言归正传地问,“那你明天怎么定?”
“听你的。”
“听我的我就给你安排了。”
“尽量安排午饭,明晚还有事做。”此刻宴烬北表情还是一本正经的。
池缨问,“你明晚有什么事?”
“做事。”
反应过来的池缨直接在桌下踹他一脚,“你有毛病,开车你就开稳当点,还一本正经的。”
挨一脚的宴烬北收笑没再逗她。
晚上七八点,池缨也没问他晚上怎么安排的,以为是带她出去约会,谁知道是一场重要饭局,推开包厢门,眼看着纪璟淮在那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