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新婚快乐。”等婚礼结束,宴烬北才带着池缨去后台给陈让道喜。
“敬酒的时候也没见着你人。”陈让顺道拎起手边的白酒瓶,找到杯子直接给他倒满一杯,“我这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想着就劲就过去了,必须来一杯。”
“嫂子,你看这一杯行吗?”
池缨在边上正和杨敏聊天,穿着旗袍的小姑娘看着年龄比她要小几岁,白白嫩嫩的,圆脸很讨喜,见谁都挂着笑脸。
听着陈让问话,宴烬北也端着酒杯看向她,像是在得许批准。
“怎么着都行,等会儿我开车。”池缨没驳两人的情。
“还是嫂子阔气。”陈让在这也不忘捧她一句,可能是沾了喜,众人的脸上都挂笑,宴烬北一杯酒下肚烧的喉咙都在发热,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主人公,眼底也是笑。
“好好待小姑娘。”
“那肯定的,我这媳妇我当然知道疼。”陈让已经在外面喝了不少酒,随手理了理身上这身西装,“以前没穿过,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宴烬北把酒杯放在手边的桌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挺帅的。”
难得从他口中听到夸人的话。
池缨和宴烬北也没在这多待,剩余的事陈让也有的忙,随了份子钱闲叙会儿人就走了,没耽误他们后面的进程。
“两人看着真般配。”杨敏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的身影,由心地称赞。
她之前第一次见宴烬北的时候就觉得人不简单,感觉没人能压住他那股劲,但今天见过池缨后,反而觉得她压了他一头,想着,转头又看向陈让,“我感觉嫂子像明星,又白又高,还好看。”
陈让起身牵过她的手,把人往怀里搂,被酒烫过的唇比以往都要热,贴在她的耳根亲吻,“我觉得你好看,尤其是在床上。”
“能不能正经点。”杨敏脸皮薄,根本受不住他偶尔的骚话,娇的不行,趴在他怀里把发热的脸埋在陈让的颈窝。
陈让被她这小模样挠的心痒,但又想着后面还没结束的事,硬生生地压着那层火。
“晚上吃排骨?”
两人回家之后,趁着那股酒劲在浴室里腻歪差不多一小时,浴缸的作用也发挥到了极大,随意套了件黑色短袖的宴烬北正处理回来路上买的骨头,见池缨靠在门边身上穿着他的卫衣,光着脚,手里还拎了罐芬达。
“先去穿鞋。”
“屋里开着暖气呢。”池缨常年习惯光脚踩地板走,在北京待着也是,有地暖,也没信什么病从脚入的说法,以前去雾子家聚会,方绅远揪过多少次都没用,甚至还用专业知识想说服她。
但他不知道,池缨最烦的就是拿专业知识说教的那种方式。
宴烬北简单的把骨头处理掉,洗手,把鞋架的拖鞋放在她脚边,“只有来事的时候喊疼你才能乖点,穿上。”
“你也就做事的时候才会有点趣。”池缨对他做出了主观评价,但最后还是踩上了脚边的拖鞋。
宴烬北淡笑,算是不否认她的评价,说明人是伺候舒服了,直截了当地扣着后脑勺一吻,回着她刚才的话,“今晚吃骨头,炖汤给你补补。”
“这几天都没运动,喝完又要跳操,你别整天想着花样给我做饭,我这都是有严格体重要求的。”池缨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自己现在的胃口没了束缚,一没人管,二有人塞的。
以前的体重都是经纪人严格控制的,她也就习惯了,但现在却偶尔还会加餐。
“怎么没运动?”宴烬北接过她的芬达,顺着罐口喝了一口,“那点量每次都受不住,还嚷嚷着减肥。”
池缨莫名被他拉上了车,突然有点没适应过来。
那晚的情绪都到那份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