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晚晚是真的没想到,前世对自己那么好的男人这一世这么的……狠心……
只见傅时寒优哉游哉的坐在菜园子边上,就这么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担粪水去浇菜。
这么一大片的菜园子,她得浇到什么时候啊!
她力气大,也不怕臭,帮柳婆婆干活心甘情愿,但是傅时寒这样让她很没面子哎!
喻晚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凶狠的浇菜。
傅时寒轻笑出声,好几天了,她是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傅时寒这一刻完全接受了:喻晚晚结婚当天目睹准丈夫和姐姐出轨背叛、然后跳海自杀被他救,遭遇此刺激彻底变了个人的事实。
他心情大好,起身走到距离喻晚晚几步远的地方,嫌弃的捂住了鼻子,“需要帮忙吗?”
喻晚晚:“不要,我自己吹的牛,我死也要自己完成。”
“呵……”傅时寒轻笑出声:“有骨气,好样的,你加油。”
说完,他就转身上了菜园子。
喻晚晚后悔的抽自己脸颊,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后冲着傅时寒嚎啕出声:“你回来,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大白菜因你而精彩,粪水担到一百零八担我终于相信,没有你的帮忙爱的粪水我无法给与。“
“太阳热情照射我无法躲闪,各种蔬菜的声音在呐喊,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担不完,你快回来,菜园子有你才完美。”
傅时寒嘴角抽了抽,到底是没忍住笑出声。
他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她,“真需要我帮忙?”
喻晚晚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要要要!”
傅时寒走上前,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活。
“你去上面玩吧!”
喻晚晚摇头,“不要,我要留下来给你擦汗。”
说着,她从柳婆婆的花裤子里面抽出了一块花帕子,“这是我的,洗干净的,你放心。”
傅时寒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上去,给爷表演一个扭秧歌。”
喻晚晚:“哈?”
“怎么,不愿意?”傅时寒脸色沉下去,“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嗯?!”
后面那个“嗯”可就透着不悦的成分了。
喻晚晚立刻马上甩着花帕子扭着屁股爬上了田坎,然后在上面开始咿咿呀呀的扭秧歌。
傅时寒眼底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他低垂脑袋,开始浇菜园子。
浇完后,他就去担粪水。
这种原始的干活方式,傅时寒也不是第一次干,他爷爷奶奶在乡下承包了一个山头,小时候他们兄妹四人就被扔到山头上,每日跟着爷爷奶奶干活了。
就是他穿的这一身,不太方便干活。
最后他索性把西装脱了,直接赤裸着上身担粪水,扭秧歌的喻晚晚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汗水顺着流进皮带处……
这才是男人!
这身材,比白斩鸡苏逸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啊呸呸呸,苏逸辰那只辣鸡根本不配和傅时寒比。
喻晚晚只觉得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
傅时寒一抬头,就看到了小女人对着他流哈喇子的模样,他冲着她招招手,“过来。”
喻晚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老公大人,你身材好好哦!”
傅时寒看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弯了弯嘴角:“嗯,摸吧!”
喻晚晚眼睛都亮了:“真的?”
傅时寒:“真的,摸一次一千块。”
喻晚晚顿住,随后毫不犹豫的在他腹肌上又摸又捏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