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栖一上岛就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各个社交圈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希望能和这么位大人物打好交道。
这完全打乱了路鸣栖的休假计划,他低估了鲸尾岛的社交属性,无奈只能匀出时间来应付,但又不能冷了关不住的小宝贝。
与此同时,米景愿闭门不出,逼自己读完了母亲和外公的所有笔记,两页纸也没列完所有与景家可能相关的人和事。
她求路鸣栖带她一起出去,只为能抓住机会结识当地可能的知情人,“真是的,说带我来度假,结果自己出去潇洒,把我关在家里!”
“你不懂,娱乐只是表面,实际上人们的一言一行中都充满商机。”
“那你回仙芝上班好了,不用在这里陪我。”
“那种地方我舍不得你去。”
“如果不是为了那件事,我也不愿意呀!”
路鸣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米景愿是伊甸园里诱人的苹果,引人去采撷。他对此总持着矛盾心理,人人爱她她只爱我的心态,极大满足了虚荣心的同时,又忍受不了任何人对她的觊觎。
他看着米景愿一下钻到自己的臂弯里,搂着他的脖子,她呼出的细小热气给人钻心的痒,“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你带我去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家在鲸尾岛还留有一些人卖,我可以自己想办法……”
“今晚和我去酒会。”
“好嘞!”米景愿一秒起身,她想马上跑去衣帽间换衣服,又觉得这么性急目的性太强。
于是,她把路鸣栖推回沙发里,跨坐在他的腿上,毫不犹豫地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见他的呼吸变重了,脸上的小表情也有了微妙变化,马上凑到他的耳边用甜嗲的声音说道,“我保证听你的话。”
酒会在度假村中最高端的星级酒店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们络绎不绝。
“这家酒店绝对是新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米景愿身着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裙摆上缝制着轻盈重叠的薄纱,与平日里比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美得更眨眼。
“你是不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美?”
路鸣栖低调惯了,生怕看出身份和家底,不过为在气场上把控住美艳不可方物的正牌女伴,还是多花了些心思选配饰。
“是的,我就是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告诉他们米景愿回来了。”米景愿一边思量着打入鲸尾岛的社交圈,还不忘照顾一下给自己机会和行头的金主,“你跟着我,不成问题。”
“口气不小。”路鸣栖忍不住笑着,穿着又熟又御,心智还真是天真可爱的小白兔,“你家里人带你出去应酬过吗?”
“你笑什么呀?”米景愿抓着路鸣栖的胳膊,诚实地眨了眨眼,继续说道,“他们一直在家里见客人啊,应该差不多吧。”
“好,看你的。”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达了顶楼,走出宴会厅时,米景愿还是有些畏缩地挽住了路鸣栖的臂弯,跟在他的身边。
“路总,对您早有耳闻,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了。”
果不其然,两人一出现,从国内来认识路鸣栖的客人前赴后继地招呼着他。
“听说您把房子买在了海湾那边?那边的房子偏老,哪里配得上您的身份?您准是被中间人忽悠了。”
“那是我太太家的老宅,买来哄她的。”
米景愿刚刚还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听见“太太”两字,她即刻回过神来,摆出一个落落大方的微笑。
“哦,原来这位是路太太。”
“路总,您可好福气啊,太太这么年轻漂亮!”
“冒昧问一下,路太太您看着眼熟,是哪家的小姐?”
“我是景松斌的外孙,米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