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一到这儿就什么都做不了了!”米景愿换上了一身家居服,陪着路鸣栖在书房工作,表面是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实际上心里焦虑得很,“在这里不能画画也看不了书,下周又要熬夜了。”
“嗯,你陪我聊聊天吧。”路鸣栖没有放下手头工作,实际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他知道自己和米景愿在同一个空间里时就做不了其他事,但把米景愿赶出去,一看不见人又会心慌。
听他这么说,米景愿马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好奇地问道,“真奇怪啊,路鸣栖,你都上赶着跑到机场把人接回来,怎么又这么快把人赶走了?”
“公事公办,其他私事不能挪用了我们的时间。”路鸣栖摘下眼镜,拿手摁着眼睛缓解长时间对着电脑的疲倦,“过来。”
“嗯。”米景愿很是听话地走上前,由着路鸣栖把自己拉到腿上。
“姚至山和我打了招呼,姚小姐叫你去一起吃饭,请我晚些时候再来接你。”路鸣栖不紧不慢地说着,他伸手抚过米景愿的后背,轻轻揉着她那不带一点赘肉的细腰,“其实你不用那么怕我,我会吃了你还怎样?”
“难道不是吗?你早把我吃干抹净,还要敲骨吸髓呢!”
“好,我的错。你在我这里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路鸣栖又瞧见米景愿脖子上的项链,仍是十字架吊坠的那条,他挑开米景愿胸前最上的几颗纽扣,空气中氤氲着奇妙的暧昧氛围,“但不允许看别的男人,谁都不行。”
“知道啦,那也要有人比你好看才行呀。”米景愿嘴上说笑敷衍着臭男人幼稚的嫉妒心,她回忆起方才在姚家,姚至山苦口婆心地劝她离开路鸣栖,仍是想不通这背后的原委。
“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米景愿没多想,憋在心里也是自己难过,不该问顶多挨句训呗。
“为什么这么问?”路鸣栖又把人往里抱了抱,抬眼盯着米景愿那双含情脉脉的漂亮眼睛,反问道,“姚至山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路鸣栖难得看起来那么紧张,这让米景愿更加感觉其中有蹊跷,她鼓起勇气迎上路鸣栖眼眸中的严厉质问,沿着他的下颚线抚上那张冷冰冰的脸,“怎么?你有事瞒着我,怕别人向我告状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路鸣栖拉过米景愿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掌心,让这句原本带刺的话扎不疼人了。
“哦,好的,我有自知之明。”米景愿把手抽了回去,装着生气地样子握紧衣领转过了脸,“反正是被包养的小情儿,哪有资格问候金主呢?”
“你不懂这些,也帮不上忙。”路鸣栖从背后抱着甜甜软软的小美人,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打消她内心的疑虑,“你还小,只要安安分分过好日子就行了。”
“但我也会忍不住地想关心你一下嘛!”米景愿回握住路鸣栖的手,她说话时侧过头,嘴唇无意间擦过他的脸颊,“而且我也没比你小多少吧……”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路鸣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有足够的钱和流水的情人,永远一个人,和婚姻沾不上半点关系,不过这都停在了遇见米景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