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无法阻止,见事情不妙,吓的魂飞魄散,如飞般的前去禀告苏远。却没有想到苏远早就醉的不省人事,陈姨娘不以为然,厉声将人斥退,吩咐不得打扰老爷。
下人虽然急的抓耳挠腮,却百般无奈。
苏芷柔翻下墙头后,壮着胆子,摸到萧禹卧室,轻轻一推,惊喜的发现房门虚掩。
她心跳加速,一步一步的走进卧室,听着床幔里熟睡的鼾声,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做为女子,想到自己荒唐的行为,让她面色绯红,面红耳赤,想要转身离开,眼前又闪过他俊逸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都完美无缺,动人心弦。
年宴上几个妹妹的冷嘲热讽,让她热血上脑,抛弃了最后的一丝矜持。
若能和他春风一度,哪怕明日沉塘也心甘情愿。
她打定主意后,不再犹豫,掀开床幔,钻了进去。
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抱住,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唇贴上她的樱桃小嘴……
与此同时,月朗星稀,到处火光冲天,有人安睡,有人欢闹。
本是阖家欢乐的时候,可偏偏有人不肯安分,想要惹事生非。
几个黑衣人趁着夜色蠢蠢欲动……
萧禹带着流云,伏在暗处,将几个跳进白记商行纵火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将人放倒。
“公子!怎么办?”
“全部带出去埋了,留下一个脑袋给她送去,就说是我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萧禹拎着一个黑衣人,飞身上墙。
流云和奔雷,眉头一皱,认命的杠起另外四个人,飞身跳出围墙。
他们前脚刚走,白薇搓着双眼,从房间里出来,只觉得一阵微风掠过,两道黑影从墙头上一晃而过。
“谁?”白薇马上惊醒,却听到远处传来几声猫叫。
“原来是几只野猫偷食。”白薇笑骂一声:“吓死我了!”解决了问题,又一头扎进被窝,一觉睡到天大亮。
且说他们三人趁着夜色,将一个头颅割下,觉得还不过瘾,流云又割下几只耳朵。才将尸体扔进早就挖好的土坑里,快速回泥填埋。
萧禹一踏进小院,就感觉到不太对劲,一推开卧室,就看到地上扔满了红色的女子衣裙,一只雪玉的手臂垂在床幔外。
“大胆!何人敢闯进本官卧室?”萧禹眉头紧皱,大声厉喝。
苏芷柔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惊醒,隔着床幔,看到他一身煞气地站在床前,瞬间吓的肝胆俱裂,酒气全无,抱着锦被瑟瑟发抖。
“来人啊!去找苏远过来,就说本官房中进了毛贼。”
“啊!不!我不是毛贼,公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提起裤子不认人。”
苏芷柔裹着棉被,急的忙从床上滚了下来,猛的扑到他。
蓦地,棉被散开,绊了她一下,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无力的伸出双手:“公子……
“把衣服穿上!”
萧禹连忙闪身捂眼,转身后退,大步走出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流云和奔雷听到响动,马上从大门口飞奔而至。
“去将苏远拎过来,让他将不要脸的女人带走。”
萧禹脸黑如墨,目光阴沉。
奔雷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到主院,一脚踹开大门。厉声怒喝:“苏远匹夫,居然敢设计我家公子,还不快点滚出来。”
一声惊雷平地炸响。
苏远从睡梦中一惊而起,抓起衣袍胡乱的往身上一披,慌慌张张的套上官靴,就打开房门。
“雷护卫,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你女儿搞的好事?”
奔雷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