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里的太阳把大地烤的仿佛瞬间就可以燃烧起来,花儿和小草好像中了署眩晕的耷拉着头。
河边上的水被阳光晒的像开水一样烫,这样的高温天气对经常接触水的渔民来说,腐蚀皮肤比较严重,稍不注意手脚就会被泡烂。
张小纯也摆脱不了这种遭遇。才几天的时间两只脚就全部腐烂了。
刚开始的时候脚底的皮肤上,起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很小很小的疙瘩,一夜之间很快就形成了水泡,之后就开始腐烂了。
一层一层的脱皮,痒的无法忍受。
张小纯在河边找来一个贝壳不停地刮着脚上的水泡,谁知越刮越痒,那个难受啊,真想把脚上的肉挖掉一块。
妹妹云儿看见了在一旁说:“姐你打完鱼之后就不应该频繁下水的,不停的蹚水上来下去的,脚不腐烂才怪!”
"哎呦,谁知道有这么严重呢?”
张小纯一边刮着脚底板,一边难受的直皱眉。
云儿见她那么难受急的直转圈。无奈的看着姐姐的脚,直叹气
“唉!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季节是不可以下水的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吧?”
“嗯!痒死了!”
张小纯说着抬起脚直往舱板上跺,舱板被她跺的啪啪响。
柳春听到响声从他船上过来,见到张小纯这般举动,皱着眉头立刻制止,"不可以这样处理,这样会感染的!”
他说着抢了张小纯手里的贝壳扔进河里去。
"柳春,你……"
张小纯难受的不行,贝壳也没有了。凝眸看着柳春。
"你等着,我给你找药去。”
柳春说着下了船钻进芦苇荡里,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柳春才从芦苇荡里钻出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应该是药草吧!上了船。
他浑身上下全汗湿透了,这么热的天芦苇荡里风不透雨不漏,如果人在里面呆久了会中暑的。
可是柳春一刻也没有停留。
他拿来一个碗把手里的药草放进碗里,用擀面杖把药草捣碎成糊状,然后端着碗在张小纯面前坐下来,伸手轻轻抓起她的一只脚放在他的腿上面。
张小纯心头一阵慌乱,抽了抽那只脚,可是却被柳春的手抓的紧紧的。
柳春的手很有力度,指节分明,白皙修长,触感柔软,霎时间一股异样的情绪涌遍张小纯的全身,隔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使劲甩一下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嗯!想哪去了,柳春还是个孩子,他就像她的亲弟弟和金宝一样的。"
张小纯理清了思路,看着柳春用手从碗里挖了一块墨绿色糊状的草药膏,轻轻地涂在她的脚上,他低垂着眼眸涂抹的很认真。
汗珠像雨水般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白衬衫湿湿的紧贴在他那健美的肌肤上。
张小纯见他热成那样,忙吩咐云儿把毛巾拿来,云儿拧着滴水的毛巾递给张小纯。
张小纯很小心地给柳春擦着脸上的汗水,她从额头开始轻轻的擦,再往下划过他那浓密而有序的眉,迷人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
张小纯就像欣赏一幅画一样,她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柳春的脸红了,张小纯微微一愣,这时,从柳春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光点。
张小纯眨了眨眼睛,柳春下意识的别过头去,抓过张小纯手里的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汗,之后又低头继续给张小纯涂药膏。
不一会儿他把涂好药膏的一只脚,轻轻地放在舱板上,又拿着她的另一只脚放在他的腿上继续涂。
他涂的很仔细手很轻,他抓着她脚指头的手,软软的像一团棉花一样感觉好舒服,张小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