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V或者PMC口中的桑尼塔。
“真是没完没了了。”独狼开启红外瞄准,直接冲出了房门将枪口对准了走廊上的一个坑洞。
从这里直接盯着阳光走廊或者中旋楼梯两个方向的动静,如果有任何人敢从这经过,独狼一枪就可以将他爆头。
除非他戴着类似阿尔金头盔一样硬的家伙。
然而当黑影逐渐靠近,独狼一眼认出了这个浑身是血疯狂逃跑的家伙,就是刚才USCE的其中一名雇佣兵。
独狼毫不犹豫的开枪击中他的胸腔,子弹当场击穿了他的防弹衣命中心脏。
看着脸着地“安详”睡去的雇佣兵,独狼再给他腿上补了几枪确认死了以后,才顺着大坑跳了下来踹了尸体一脚。
“嗯,应该死了。”独狼收起步枪正要翻过尸体检查他身上的装备时,尖叫声突然从窗外传来。
紧接着两个在空中扭打的黑影径直摔向了地面,吓得独狼陈够呛。
“什么鬼?!”独狼枪指窗外,看着地下两具摔碎脑袋的尸体一时间感到莫名其妙。
因为这两具尸体正是只见追击USCE的那两名BEAR。
这算什么?叛变?
咚!
一双冰冷的手指抓住了独狼的脚踝,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张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向了独狼的腿!
“靠!”独狼反应极快的用枪托砸碎了他的下颚,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具本该死透的尸体居然活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独狼瞪大了眼睛,看着胸口冒血的尸体大脑有些不清醒了。
但独狼还是下意识后退,背靠着墙壁想要一枪结果了他。
可就在这紧急关头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扣动扳机都无法射出子弹。
“艹!老子新提的枪就特么卡壳了?!”
独狼差点没咬碎自己的后槽牙,连忙去拉动拉机柄退出子弹。
然而当他处理完枪械故障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如此危急的局面,地面上雇佣兵的脑袋被贯穿了一个大洞。
独狼朝着枪声方向望去,那名叫做罗科的美联邦雇佣兵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从阳光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
独狼一眼便看到他脚踝上血淋淋的咬痕,一大块坏死的皮肉摇摇欲坠看着就钻心的痛。
双方枪口互相对着对方的脑袋,一时间独狼又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疗养院外开始传来零星的枪声,似乎刚才的战斗吸引了不少SCAV的光顾。
如果再不跑,很可能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艰难。
罗科看了眼手表,咳着血问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独狼。”独狼微微张口,率先说出了对方的名字:“你叫罗科,刚才在疗养院外,如果我想开枪你就早死了。”
似乎这个理由让罗科放松了下来,他咬着牙齿放下了自己的步枪,脸色苍白的他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独狼同样放下了武器,他知道再这样打下去所有装备和两条人命只能沦为SCAV的嫁衣。
简单将伤口消毒后,罗科挥了挥手示意独狼:“扶一下我,我知道怎么离开海岸线。”
独狼叹了口气扛着他的肩膀,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所以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的一个中弹队员突然活了过来咬了那两个该死的USCE.....之后.......”
罗科的咳嗽愈发剧烈,独狼只能暂且搁置这个话题继续问道:“我要找一个人,你能帮我吗?”
“谁.....”
“我不清楚,但是我的雇主告诉我他在塔科夫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