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行,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健而又谨慎。
内心冷色调的灯光幽幽地亮着,那惨白的光线像是从冰窖里透出来的,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投在地上,扭曲又怪异,仿佛是某种无声的警告——“别靠太近,保持距离”。这警告,就像一把无形的剑,横在众人之间。
特警们那一身黑色作战服,笔挺又冷峻,士兵们的迷彩服则带着一种野性的粗糙,在闪烁的红蓝灯光下,泾渭分明得如同楚河汉界,恰似他们各自坚守的立场。
鲍里斯带着他的特警队,眼神锐利得像老鹰,紧紧盯着城市秩序的每一丝风吹草动;叶菲姆领着他的兵,如同一群守在阵地的狼,死死守着防线。
而他陈树生,就像一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摇摇晃晃地夹在中间,得费尽心思把这两股劲儿往一处拧,可这钢丝哪有那么好走,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立场这东西,就像自带滤镜,把每个人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纱。
特警们看士兵,觉得他们行事“糙”,就像一群莽夫,只知道横冲直撞,不够精细;士兵们看特警,又觉得他们“矫情”,规矩多得一箩筐,麻烦得很。
就连讨论战术时,彼此的眼神里都带着点“你不懂我这边难处”的微妙,那眼神,就像两把小钩子,隐隐地较着劲。
人员组成更是把这层隔阂焊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