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尽数传与了郑到。而郑到见路上患病的人不少,骑马又无聊便琢磨出了这个方子。
后来,他象征性贴了些凡纸的符箓,打听了水患情况,要了份临海地图,也不吃午饭就要离去。他这易容,脸上贴着东西,不好做太大的表情,进食唯恐露馅,更何况他还需去寻找机缘,时间紧迫。
陈府大门外。
陈家老小举族相送,陈老爷在最前:“仙师果真今日就要走?不再留几日?”
郑到看了看天边那条黑线,眉头紧锁:“缘到而来,缘尽而去,无需强求。”
原来郑仙师是在忧心苍生啊,众人心想。
“仙师,今日听您一番教诲在下实在是受益良多,又蒙仙师搭救,还请仙师受我等一拜。”陈老爷话语间充满诚恳,说罢他深深一拜,而其身后一家老小也跟着一拜。
郑到受了这一拜,看了看陈家众人,心想自己此番或许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在下也知道仙师此次是有大事要做,我等肉体凡胎,恐怕帮不到仙师太多,这些钱财还请仙师一定收下,就让我等也为苍生做一点事吧。”说罢就要将银票塞给郑到。
郑到一边摆手:“不必”、“不必”,一边将银票稳稳地揣入怀中。
他一拱手:“也罢,便如此吧,贫道告辞了,不必相送。”
“仙师慢走。”
郑到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几次呼吸就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之外。
他转过几个街口,想着先去哪把易容卸了再换身衣服,然后去驿站把雨鬣接出来……
正思索间……一声传来!
“道友请留步。”
郑到转身看去,心中一惊。
只见那街头有一人,一身暗蓝色衣裳,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挺鼻如峰,又唇红齿白,他只站在那里便如美玉雕琢,微微一笑恰似和煦春风,春风玉树自是美不胜收。
不过让郑到心惊的却并非其仪表。他催动真眼咒,只见那人一身法力波动毫无遮掩!
正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