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葛成家这边归于平静,但村子却是热火朝天,各种猜测谣言都有。
村里的那棵大榕树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集会地。
“诶,你听说了吗?葛成家那口子怀了,这他们才成亲多久啊,这就怀了?”一大婶神神密密开口。
“王婆子,你这消息听谁说的?这应该没吧,前两天我还看到秋菊那丫头呢,小腹平坦没显怀啊。”玲婶不相信。
有人质疑,这王婆子哪受得了。
“你还不信,这都是葛成娘亲口说的,说儿媳妇有喜了,当时你们是没看到,她那脸都快笑成朵菊花了,我还能记错不成。”
“诶呀,王婶,你那消息不准确啊,我听说啊,那孩子好像不是葛成的。”一小媳妇压低声音道。
“啊?真的假的?这葛成这都还能忍,心胸开阔啊。”
“哎呀,我这都是听我家那口子喝了酒说的,他呀,没事就喜欢去喝一点。
他还是听村长家那小子葛旋风喝大了说的,不过可能是葛旋说胡话。
本来啊,他也没当回事,后面有一天葛成一个人在那喝闷酒才觉得可能真是这么回事。”那小媳妇一口气把话说完。
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不过我家那口子喝醉了就喜欢胡说,你们也别当真,听听就过了啊。”说完端上盆就走了,向河边走去了。
吃瓜吃上头的人哪还顾得上她后面说的话,顿时也不在这儿待着了。
拍拍屁股走人,回家给其他人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这么大个瓜,他们不分享一下,心里难受,抓心挠肝的。
回去了葛家村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诶,我跟你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啊……’。
葛成好几次出门都能看到周围欲言又止,一脸同情怜悯地看着他,好像他就是个小可怜似的。
虽然这事他的确憋屈,但还不需要被人施舍同情可怜。
越发烦躁,这些他还不能跟其他人说,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索性早早起来拿上东西上山砍柴,到黄昏太阳落山时才回来。省了在村子里看人闲言碎语,最后还一脸同情。
有时葛成会在山上砍柴,有时打一些野鸡、野兔的小猎物,虽然大的猎物打不了,但是这种小的还能应付。
这天葛成照例上山去了,跟人打好招呼就早早进山,省的麻烦。
秋菊这些日子在家养胎,也就没有出家门,村里的闲言碎语也不知道。
但葛成娘却不一样,她整天会和葛成爹去地里干活,这天从地里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大榕树也是听到了。
葛成娘听到这话差点没有气的一个仰翻,背过气去了。
谣言开始时可能还不是太离谱,经过口口相传,也就变了味道,哪还记得之前的事实是什么。
到后面直接就变成了秋菊在成亲前就和几个人勾勾搭搭,葛成只是其中一个,已经打过好几胎了。
“你们说什么呢?王婆子,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吧,你怎么能这么造谣我家儿媳妇,这么编排我家,你安的是什么心,心忒黑了吧。
人在做天在看,嘴上积点德吧。”
“呵,葛成娘,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儿媳妇偷人,你儿子没种,被人戴绿帽子还乐颠颠给人养儿子,啧啧。”王婆子也不客气地回怼。
“你心怎么这么黑,造谣一张嘴,你是要逼死我们一家老小吗?”葛成娘明显不如那人彪悍,自然骂不过。
“呵,我造谣,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家秋菊吧,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没问题,我们怎么会这么说?”旁边一妇人帮助反驳。
“你们,你们也是女人,更应该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怎么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