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我不认你,而是你对苏灿姐作恶太多”,苏晚一副帮理不帮亲,正义凛然的口气,
转而对苏灿动容的说道:“我的好姐姐,不要怪我没帮你,我也是害怕我娘才…才不敢吱声的”。
她大幅度的抹了一把眼泪,不等苏灿说话就走到江奕年面前,饶有小女人味的哽咽,“我相信姐夫也会理解我的”。
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相信她,他可是能回京市的人,也是唯一有希望带她出大洼村的人。
不凭他喜欢她,凭他和苏灿的关系,他是她的姐夫也行啊!
然而江奕年的脸上并没有多大动容,相反,他凝重的神情浮现轻蔑的模样,大有预判者的姿态。
“我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妻子怎么看”。
男人没有温度的话掷地有声,旁敲侧击的提示苏晚,你想多了,你比不过苏灿!
“呵呵”,王秀丽突然出声,笑的嘲弄,扭曲的五官聚在一起,透着让人摸不着的阴冷。
“我的好晚晚,你怎么这么会给自己贴金呢?不会是想攀上侄女婿的高枝儿吧?”。
“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娘这样想也是迫不得已”,王秀丽表现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你忘了有一年的冬天,你把苏灿推下水,想要淹死她的时候了吗?
还有,你把她的饭倒进猪圈,让她整晚整晚的饿肚子。
你往她的鞋子里藏缝衣针,扎的她满脚流血……”。
此刻,苏晚的双腿开始发软。猛地瘫倒在地上,她干的丑事一件件一桩桩都被见了阳光,仿佛把罩在她身上多年的莲花壳一点一点的熔掉,让她现出邪恶的原型。
苏晚神经犹如炸裂般头痛难耐,连连摇头,
“不要说了,娘,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她的乞求无异于间接承认了她的罪行,围观的乡亲立马义愤填膺道:“苏晚娘俩太不是种了,那干的是人事吗?”。
“不是人才干的出这种事”。
“苏晚这姑娘平日看着挺善面的,没想到背地里竟这么作恶多端”。
“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她吧,你看人苏灿,从小乖乖巧巧的。还特懂事,记得有一次我去河边洗衣服,她也去了,当时要不是她帮忙,衣服早冲走了”。
“对,对。对。我记得,那次她先洗完了,还帮我看了会孩子呢!”
“要我说啊,苏晚连给苏灿提鞋都不配”。
“咋不是呢,就她还想攀上江知青?做梦吧!”
提到“江知青”,苏晚好像掉入深渊中的求救者,看到了救命稻草。她眼睛瞪的很大,里面尽是激动和乞求。
“姐夫,你听我说,她们说的不是真的…她们说的不是真的”。
江奕年的胳膊被她握的紧紧的,他冷哼一声就一把甩开了,大有嫌弃某种东西太脏的样子。
“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一个人能断”!
果断的话音刚落,随他们二来的年轻警察就把一个年龄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带了来。
男人进来,整个大院都静默了。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小灿,伯父来晚了”。
苏兴国一身普通的农家人穿戴,面容要比同龄的邻里街坊沧桑许多。他的声音含有道不完无奈。
苏灿一看是她坐牢多年的伯父。一时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伯父,你怎么会回来?”
苏灿大步上前,抱住了苏兴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呜呜…”。
“傻孩子,怎么会呢,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嘛!”
“呜呜…”。
苏灿还是没有止住哭泣,直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