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怀远脱下白衬衫,她就把那四个U盘还给他。
想到裘姐的炙热眼神,他现在都还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这都什么事啊?
裘姐她要我的衬衫干嘛?
我这算不算是被揩油了?
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法向别人倾诉不是?
吴大师一脸郁闷地启动了车子。
好在家里近,他驱车回瑞锦苑重新穿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随后才开车向王朝西路的玄尊街驶去。
路上,吴怀远一边仔细回忆着,一边给汤梦唯讲解着有关玄道分社的事务。
实际上,他自己对社内的好多事务,也只是一知半解。
汤梦唯坐在副驾位认真地听着。
她还时不时地用手机浏览着玄道社的官网。
这也算是在恶补功课吧。
“怀远,你大哥之前不是玄道分社的俗派执事团大执事么?他现在退了,难道,你连执事团的八执事位子都没有一个?”
汤梦唯一边浏览着玄道社的官网,一边疑惑地问。
在官网中的锦江市玄道分社页面中,有俗派执事团的八位执事的详细介绍。
看介绍的更新时间,是上个月的月初。
“这事吧,也怪我原来不愿加入玄道社的缘故。”
吴怀远淡然一笑,解释道:“当我大哥半年前进入精神医院之后,分社大执事的位子是悬着的,你应该知道,林峰省玄道社的社长,就是我的堂叔吴兢吧?”
“嗯,我在玄道社的官网上看到了他的名字,他是你的?”
“我二爷爷叫吴羁,比我爷爷小三岁,当年我爷爷身体不好,没有接任林峰省玄道社的社长之位,而是把这位子交给了我二爷爷。后来二爷爷退休,又把位子传给了我堂叔吴兢。”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又跟锦江市玄道分社有什么关系?”
“半年前我大哥住院后,堂叔亲自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够接任锦江市玄道分社执事团的大执事之位。但我当时根本都没这个想法,而且那时我刚跟我的前妻离婚不久,心里边也是乱糟糟的。”
吴怀远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于是,我堂叔就让他的长子吴晟侯,暂时代理锦江市分社的大执事之位,我明白堂叔的意思,他是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毕竟,我堂兄吴晟侯本就是林峰省玄道社的替补执事,他在省城悠山市还有一大摊子事,总不可能一直在锦江市这边代理不是?”
“哦,原来如此,所以到了上个月初,你堂叔他们看到你还是没有加入玄道分社,于是,就放弃你了?哎,真是可惜了。”
汤梦唯听明白了,她不禁有些为吴怀远感到遗憾。
“呵呵,这也是缘分吧。”
吴怀远很洒脱地咧嘴一笑:“如果我早加入了玄道分社并成为了执事,你还怎么做我的助理?是吧?”
“你呀!亏你还笑得出来。”
汤梦唯白了他一眼,惋惜地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这也确实是缘分吧。
如果是在上个月,她恐怕也不会答应做他的助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