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牙膏泡沫，有些口齿不清：“麻麻，傅素素呢？”
两个人有过约法三章，宁芙不管她怎么称呼傅明深，但是在家里，一定还是要叫叔叔。
宁芙一边给她喂水漱口一边解释：“傅叔叔有点事情要忙，我们先过去，等到了叔叔也忙完啦。”
宁灿灿虽然嘟了嘟嘴，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宁芙去吃完了早饭。
两人到了幼儿园门口，已经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早就到了。
老师们也在门口站成两排，和家长小朋友们打招呼。
“灿灿早上好啊！”
宁灿灿被宁芙拉着手，也依次和老师们打招呼。
“豆豆老师好，小果老师好，然然老师好。”
小姑娘的奶音甜甜的，惹得老师们也更加热情起来。
只是宁芙注意到，被叫做然然的老师，脸上的表情有点勉强。
等到她带着宁灿灿进了开幕仪式会场，宁芙压低了声音问女儿。
“灿灿平时喜欢然然老师吗？”
宁灿灿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孩，一直对任何人都抱着善意。
只是这一次她面对宁芙的提问，难得沉默了一瞬。
坐在母女俩隔壁的一位家长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自来熟地凑了过来。
“你是今年新入园的家长吧？”
“这个然然老师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是势利得很。”
“你们家爸爸是做什么的呀？没钱没势她就对小孩不热情，她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经过那位家长的提醒，宁芙才回想起那位老师。
长得清秀漂亮，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
当初给宁灿灿办理入园的时候，也没有透露过傅明深的身份。
没想到倒还是个好事。
随着活动的开始，宁芙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时不时地看向腕上的手表。
会议室内的傅明深也有些如坐针毡。
看着满屋子吵吵嚷嚷的董事们，不耐烦地打开手机屏幕看时间又关上。
明明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偏偏要按着他在这不许走。
又过了几分钟，傅明深实在坐不住，叫来了齐薇。
“你去给他们倒点咖啡，这帮老头子喝咖啡就要上厕所坐不住。”
齐薇点点头出去了，傅明深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看着快到了约定的时间有些心焦。
五分钟以后，齐薇端着茶水盘进来，可放下杯子，傅明深才看见里面装的是澄澈的茶。
并不是咖啡。
这不是他们坐得更久吗？
傅明深拧紧了剑眉看向齐薇，对方却一脸无辜：“不好意思傅总，茶水间没有咖啡了。”
熬过了开幕仪式漫长的领导讲话，要开始玩游戏了，宁灿灿终于来了点精神。
只是还没看到傅明深，小脸又皱了起来。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