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些门道的,况且福伯提起李清平之时并无太多的惶恐,想来也是没少见大风大浪。
“你小子啊”伸手指了指江渊,福伯有些担心这个要给他抬棺的小子会干出危险的事,稍稍沉吟片刻他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私自铸器是杀头的重罪呐,你小子不好好地跟人家姑娘好好经营这大酒楼,整日想那些作甚,况且老头子送的那些还不够你用?”
一旁的张诗雨听到福伯的话,认真聆听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抹羞红,这老伯话语间是将江渊与她当成一家人了,好在江渊没有看到张诗雨的表情,不然定会含情脉脉调侃上两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脸皮极薄的丫头。
“福伯,您送的确实有些不够用”江渊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你小子该不会是占个山头称王吧,老头可先给你说好,这后面的丫头可是个好姑娘,你小子做事之前总要先想想身边人的安全,即使你不怕两袖清风而走,但你身边的人又当如何?”福伯再次敲地,似乎有些生气了,他是过来人,比江渊两世为人加起来都大,而这几句话更是福伯的亲身经历。
听闻这话的江渊忽然沉默,福伯跟他说的确实在理,他自己确实无忧无挂,但北境之行以后他多少沾了些情感,昨日被他说走的苍灵,每日给自己换药的小思,以及旁边坐着正在仔细聆听的那位。